遍。”声音轻轻的,带点柔音。
全兴权闭上嘴巴,吓得往墙角直缩。
英俊打手看上去斯文,脸色白晰,柔弱无力的样子。但臂力巨大,他抓住全兴权的手,只轻轻一拉,就把他从床上拉站在床前。然后抬起脚跟,狠狠地往他的脚趾上踩下去。
“嗷——”全兴权痛得嚎叫一声,就蹲下来,脸色惨白,额上汗珠直冒,他捧住脚,拼命喊叫:“你们,索性杀了我吧……”
英俊打手抓他胸襟时,感到他内衣口袋里,有纸质的东西,就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床沿上,搜他的身。
一搜,搜出四百多元钱,眼睛一亮:“好个混蛋,还说没钱呢。”
全兴权的脚趾很快於血发黑。他倒在床上痛得浑身抽畜,呻吟不止。两个打手见他已痛得身体虚弱,再打恐怕吃不消,就丢下他,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香味飘上来。全兴权想,这帮强盗,把我的钱抢去买吃的了。他平时很节约,一分钱都恨不得要掰成两半用,一天开销绝不超过十元钱。
吃了饭,马洪波端了饭菜上来,劝他吃饭。
全兴权有气无力地说:“没想到,你这样对我。”
马洪波说:“人被*绝了,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人活着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钱。我这样做,既是为了名声,也是为了金钱。我只有查出谁是内鬼,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为自己正名,也可以得到刘总的重用,更多地赚钱。”
全兴权气愤地说:“可我不是内鬼,也不知道谁是内鬼,你不能*我承认,更不能*我写那条一百万的欠条。这张欠条一写,我这生,就要死在你们手里了。”
马洪波威胁说:“你看看,这两个打手,为了钱,可以打人;为了钱,他们还可以杀人。他们只认钱,不认人的,你知道吗?你不写,他们会同意吗?不会的。因为你写了,刘总就会给他们两万元的好处费。”
原来这样!全兴权气氛地说:“我不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写!”
“好吧,那你就硬下去吧。”马洪波说,“但你必须先把我的三万元钱还了,否则,是不会放你出去的。我走了,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说着就走了下去。这天晚上,马洪波没有住在这里,二楼的小夫妻俩,继续有那种声音传来。也许他们拿到了一点钱,兴奋了,干得比昨晚更欢快,更放肆。
可这时全兴权听着,却不再激动,而是气愤不已。他在心里骂道:没人性的畜牲!
第三天太平无事。马洪波迟迟没有过来。楼房里只有这两男一女,在楼下玩着什么,谁也不来管他,连饭也没人叫他吃。
到下午,全兴权的伤痛轻了些,肚里感到饿,但不好意思下去弄饭吃。只得忍着,等马洪波回来以后再说。
他现在见了打手的影子都怕。一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就吓得透不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