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了。这不是心虚害怕,是什么?啊?你还想抵赖?”
全兴权绝望地说:“刘总,不能这样推想啊,我真的没有干,你就放了我吧。”
刘学贵想了想说:“我知道,在没有证据之前,你就是干了,也是不会承认的。那么这样好不好?全兴权,看在你在公司工作了两年多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但你必须,补偿我一些损失。”
“啊?”全兴权惊悚得嘴巴张成了鸡蛋形,眼睛也瞪大了。
刘学贵则轻描淡写地说:“这次,你的匿名信,给我造成了一千多万元的经济损失,你就补偿我十分之一吧,一百万,怎么样?这够宽容的吧?”
全兴权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惊恐万丈地说:“刘总,你你,你怎么这样说啊?我没有干,怎么补偿你?再说,我也没钱啊。”
刘学贵说:“你不是出去,自己当老板了吗?现在没钱不要紧,你写张欠条,等你赚了钱还我也行,但不能超过三年。”
说着要转身要走,全兴权扑上去,拉住他的衣襟,哀求说:“刘总,你不能走,你走了,他们要打死我的呀。”
刘学贵对马洪波说:“只要他肯写欠条,就算了。怎么办呢?你打死他,也没有用的,况且也不好。”
马洪波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不,刘总。”全兴权还是死死地扯住刘学贵的衣服,“我真的没有干,我也没有钱还你。你就行行好吧,我家里还有一个老娘,一个女儿,要我抚养,我现在没有工资,连生活都困难,哪里还得起这么多的钱啊?”
“就是,你家里穷,才想敲诈我的,是不是?”刘学贵不仅不同情他,反而还这样想,“但你不写欠条,是不能出去的。”
说着又要往外走,全兴权拼命拉住他:“刘总,你不能这样啊,你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这么有钱,还有乎这点小钱吗?我真的没干,也没钱还你啊——”
刘学贵回头冲他嚷:“你不是很有种吗?突然辞职,自己去当老板。那就去当吧,啊,让你也尝尝当老板的滋味!”
说着给马洪波使了个眼色,马洪波朝站在楼梯口的两个打手一挥手,两个打手就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放开他!”
全兴权绝望地放开他,痛苦地垂下头,身子瑟瑟发抖。
刘学贵对马洪波说:“他只要写欠条,就不要打他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往下走去。
马洪波和那个横肉打手也跟下去,英俊打手看住他。刘学贵走了不一会,英俊打手也下去了,然后在下面喁喁地商量事情。
全兴权坐在床沿上发呆。刘学贵好歹毒啊,他怀疑我是内鬼,对我突然辞职也心怀不满,就用这种手段*我承认,对我进行报复,看来这次,我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楼梯上响起脚步声,然后门口一暗,进来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