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离吓得跳了起来,惊恐的看向里面。
“没事,他们在做一件事,帮助那个男孩子丁克一些事。”我对着阿离说道。
“拿他叫成这样,会有什么事吗?”阿离一边将头向里面探去,一边问道。
“不会的,有他们呢。”
“那就好。”
丁克的惨呼声不绝于耳,我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心里一阵阵的痛了起来----何劲夫在一百多年前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而且据刘衡阳说,何劲夫所受的痛苦应该比丁克现在承受的药沉重多了,我的眼眶忍不住开始湿润了。
何劲夫,那就是何劲夫的过去,他曾经一个人面对这些。我可以想象他当时的绝望和恐惧,但是那时候,他找不到任何人去帮助他,他全都自己默默承受了。
“晓星姐姐,你怎么哭了?”阿离突然问道。
我抬眼看了阿离一眼,擦了一下眼睛,“我没事,眼睛不知道飞进了什么东西。”
“啊……啊!”里面又传来了惨叫声,苏蕊突然走了出来。
“哎哟,我不想在里面了,他们两个够了。”
“怎么了?”
“太残忍了,脱皮了已经。”苏蕊皱眉说道,“他们两个都按着呢。”
“什么?脱皮?”我惊讶的问道,虽然我知道丁克会十分痛苦,但是并不知道到底有多痛苦。现在苏蕊说是脱皮,我才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将身上的皮褪掉一次,可不是像蛇蜕皮那么简单,就是被那药腐烂,之后再以药性催着新长出来,再烂,而且身体也会有很大的变化,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真的看不下去了。”苏蕊撇着嘴说道,“不过这段时间要是看不好,只要他熬不住了,伤了人,沾了血,那么就会变成旱魃,以后就是个祸害了。”
“旱魃旱魃,你们一直在说,旱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旱魃,就是古代的所谓僵尸,不知道你看过电影没有,大概就是那种伸直手臂,不会拐弯的跳的僵尸,喝人血,吃人肉的,你说是不是祸害。”苏蕊满不在乎的说着,我和阿离却都吓得僵住了,这样的东西要是存在,那还得了,真的是一大害了,我真的难以想象,丁克那样英俊的相貌,却变成那种满脸惨白的长着獠牙的僵尸,到处去茹毛饮血的情景。
“啊?”阿离惊呼一声。
“你是不是吓到了?你不用害怕,你出去了,给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人家也怕。”苏蕊对着阿离调笑道。
我听她这么说,一时倒是忽略了房间里的痛苦声。
“得了,得了,他们要很久才能出来,我们先出去吃饭吧。等会儿给衡阳带点回来。”苏蕊笑道。
我也是在受不了这里面的气愤了,我就和苏蕊还有阿离一起出门了。
我们到了一家普通的小餐馆,就开始点菜了。本来苏蕊也就是个美女,现在她又带着阿离这样的绝色女孩子,我们三人的回头率几乎就是百分百了。
阿离大概已经和苏蕊一起出来很多次了,也不是很认生了,而且她本来就是天真烂漫的性格,渐渐的出来久了,也就不再是一开始那样闷闷不乐的样子了,也开始和我们说些话了。
也难为苏蕊,对她很有耐性,天天几乎都是寸步不离的带着她,所以阿离似乎也很喜欢苏蕊。一口一个“姐姐”的喊着。
每次苏蕊也都开玩笑的跟她说,“你比我年纪大多了,别喊我姐姐。”
苏蕊虽然性格大方,但是并不是什么毒蛇刻薄的人,但是她却时时的挤兑阿离,阿离却听不出来,我一开始不明白苏蕊为什么这样,后来才反应过来,爱美之心,虽然人人有之,但是嫉妒之心,女人也是避免不了的。
我们吃完了,就打包了一份准备带给刘衡阳,刚走出饭店门口,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吴真真!
她手里挽着一个男人,从那背影来看,虽然陌生,但是又有点熟悉的感觉。
正在我们猜测时候,那人突然有所感觉似的转过头来。
我和苏蕊立刻都惊住了,----竟然是奕譞!爱新觉罗。奕譞!
自从上次把他唤醒以后,我们一直没有见过他,从后来吴真真的鹅发展来看,他肯定是去找吴真真了。
他已经是个年过花甲的老男人了,但是现在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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