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那边还没走多远。用小刀把红柳叶削去喂骆驼,每四根并排着放地上,再拿四根和原四根小角度交错着放。
他手脚麻利,动作极快,做好底座后一根根交叉别在底座上。一圈圈的几个呼吸间面积就增大两倍。
红柳条的长度不够,他就生别硬插。一捆红柳条见底,水友也看出来一点名堂。
“编土篮子?”
“那不是胖子的拿手好戏吗?”
赵雁翎直播间有许多粉丝是和胖子的粉丝重叠的,胖子卖力,各种压箱底的绝活和关外民间特色都搬了出来娱乐大众,所以有水友认了出来这种手艺。
赵雁翎不答话,继续干活。很快,一个柳条编的巨大盾牌成型。不同于土篮子的是,把手不在边上,而是在中央趁手的部位,工艺难度增加了一倍。
抄起盾牌在手里颠了颠,赵雁翎点点头:“你们还没发现,前方的墩台阵里其实祸机深埋。但形势再险峻此时也有进无退,冲吧,德玛西亚!”
他左手持盾,把缰绳别在裤腰带,右手握着鞭子,高呼着面无惧色的前进。
“6了6了,少年旋转起来!”
“明明是潘森你装什么德玛西亚!”
“明明是adc你装什么德玛西亚!”
“adc今天出门忘带鱼鳞镖了,拿个鞭子扮锤石……”
牡棘实际上并不能随意走动,它仅仅是可以动而已,能感应到地面或者空气的震动也说不定,总之它知道有动物经过身边才会行动。
红柳盾牌被抽打的噼里啪啦响彻不停,一根触角居高临下的成了漏网之鱼。小皮鞭嘎嘎响,让它们感受来自无产阶级的鞭笞力量。
这次赵雁翎情绪稳定,发挥正常,每一鞭下去准确无误将那些藤条抽碎。三头骆驼紧紧地贴着他,战战兢兢的走,还被记忆中牡棘的恐惧支配。
前面大胡子走了一多半路,回头一望,眼珠子瞪得溜圆。
人家掉线后登陆上来的眼见着也5杠0了,他们俩用心补刀发育的鳖孙能不急么?
巨大的多半人高的盾牌挡的水泼不进,鞭子舞的快的像风火轮。别的植物都干瘪干瘪的,牡棘断茬处却水汪汪,赵雁翎觉得如果可以,骆驼肯定也是喜欢吃它的。
果然吃豆不嫌腥,有一头骆驼那简单的头脑以为目前安全了,就低头去啃食断了的牡棘。吃的津津有味,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根朝它卷来的支藤被鞭子抽断。
赵雁翎扯了扯缰绳:“兄,你可长点心吧。”
“印第安纳老赵。”
“得了吧,这鞭子就是一个角老琼斯的人送的。老赵的手段其实远超印第安纳琼斯,老家伙早就过时了。”
“这头骆驼蠢萌蠢萌的。”
大胡子眼瞅着赵雁翎接近他们,甚至已经能看清他脸上焕发即将面对胜利的容光,深知来者不善。他心头发狠,脸色就变得狰狞,狠狠地抽打一头骆驼后股。
那头骆驼吃痛不管不顾的往前跑,几步就被两侧的牡棘缠上,趁机两人往前冲出一段距离,然后又牺牲了一头骆驼终于出了墩台区的植物丛。
赵雁翎看着骆驼的惨状,啐道:“畜生就是畜生,一味地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