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姐,我就在门外等着,你将手机随身携带着,如果发现情况不对,便立即打我手机。”
思绪间,他们来到了清源宾馆大楼下。
张亭虽然是给尚良玉做保镖的,但他和刘志达毕竟没有什么接触,所以,他不好和尚良玉一起上去,在大楼门厅前,他就停了下来,小心叮嘱尚良玉道。
张亭对刘志达这类货色再了解不过了,别看他们当着下属的面作威作福的,一旦遇上涉及他官帽子的事,便变得比孙子还乖,只要一次把他收拾服帖了,以后,他便再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尚良玉见张亭说的如此严肃,心里一暖,低声道:“张弟,放心吧,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一定在第一时间打你手机。”
“好,对了,你们在哪个包间?”张亭沉声问道。
“二楼香港厅”尚良玉答道。
“那好,我就在楼下等着,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张亭又叮嘱了尚良玉两句,才让她上楼。
看着尚良玉远去的背影,张亭心里暗道:“姓刘的,今天你不惹事便罢,如果敢乱伸手的话,老子一定打折你的爪子。”
尽管事先做了细致的安排,但张亭并依然不敢大意,尚良玉上楼后,他哪也没去,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如此一来,只要尚良玉的电话打过来,他便能在第一时间赶过去。
他坐下时间不长,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年轻人走进来之后,目光正好落在张亭身上,随之走到张亭身边,一脸热情地冲张亭道:“这不是张乡长嘛,真巧,张乡长也来这儿吃饭?”
张亭抬头看了年轻人一眼,只觉得年轻人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但人家已经和他打招呼了,他不可能继续坐在那里不闻不问,因此,他连忙站了起来,一脸狐疑地冲年轻人道:“您好!请问您是?”
年青人听到张亭的话后,并不生气,笑着说道:“张乡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就在这儿见过面,当时我和老板一起过来的敬酒的。”
听年轻人如此说,张亭立马想起来,眼前这位年轻人正是县长田全鹏的秘书,上次,县长大人过来敬酒时,他只是端着酒杯恭敬的站在一边,难怪他对其没有印象。
“原来是闫主任,请恕在下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包涵!”张亭边说,边向年轻人拱手致歉。
自从得知田甜的父亲田全鹏是清源县长后,张亭特意对田全鹏进行了一番了解,顺便对田全鹏身边的人也做了一番了解。
田全鹏的秘书名叫闫军,跟在田全鹏后面已三年多了,前段时间刚被提拔为县府办的副主任,是清源官场最有潜力的几个年青人之一。
“张乡长,你这话我可不敢当呀!”闫军笑着说道,“想请不如偶遇,怎么样,一起喝两杯?”
张亭刚想拒绝,转念一想,爽快的说道:“行,我今天就跟在闫主任后面蹭顿酒喝了。”
闫军能见张亭答应了他的邀请,开心的不行。
今天这顿饭他本不想过来,请客的那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电话过去,他实在不想再被其骚扰,这才答应过来。想不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碰到了张亭,这让他很是欣喜。
闫军清楚的记得,在清源宾馆碰上张亭的第二天,老板便让他了解一下上下河乡这位新来的张副乡长的情况。
闫军起先并不知道这张乡长是何方神圣,竟让县长如此关注,当搞清对方的身份后,他便释然了。
闫军老在就听说县长的宝贝女儿和霸王集团总裁司文强的女儿司晓寒是闺蜜,那天晚上,他跟在老板后面总算见到了真人。
闫军虽不清楚张亭怎么会出现那个场合的,但县长既然对他如此关注,想来绝非无名之辈。
因此,接到指示后,他立马对张亭展开了调查,通过调查,他发现,张亭不仅和司晓寒有联系,和市政法委书记龚连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他将收集到的有关张亭的资料送给田全鹏后,田全鹏交代他,你和张乡长的年龄相仿,有空多多交流交流。
闫军将老板的话牢记在心,他本想找个机会去上下河乡拜访一下张乡长,谁知还没等他过去,便先在清源宾馆遇上了对方,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闫军邀请张亭走在前面,但张亭却说什么也不肯,最终两人在并排前行时,张亭还要稍稍落后闫军半步,以示对对方的尊重。
官场上走路、坐车、位次等都有讲究,谁如果僭越的话,不光惹的对方不快,还会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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