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盘送回来!”
陈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爱谁是谁的了,直接一把一把地套在了圆盘上!然后拿在手里,出门送还给了政府办!挂在了墙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陈诚决定今天就冒险了。他坐在办公桌前面,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的行动,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操他个蛋!跟他妈蛋的做贼一样!还真紧张呢!”
下了班,陈诚在食堂里简单吃了饭,然后来到街上,在批发街,买了一双很传统的布鞋,就是那种连鞋底都是布的布鞋!然后又在精品店了,购买了一个微型手电!
七点左右,老田正在门卫室津津有味地看着新闻,陈诚蹑手蹑脚寻摸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他也不敢打开灯,因为这个楼上也有保安,那就是老李头!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陈诚本来打算着十二点行动,后来感觉凌晨十二点还是太早,他不清楚老李头的作息时间,于是他打算凌晨一点半行动。因为凌晨一点半是人睡眠最深的时刻。
现在距离凌晨一点半还有六个半小时,陈诚索性给自己定了闹钟,趴在桌子上想小眯一会,但是一直趴了二十分钟,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这个事情太刺激了,大脑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
如果被逮着了,这个事可就笑话了,而且丢人!都无法在县政府上班了。
睡不着,陈诚突然想到了路继民给的那个布囊和五根银针还在抽屉里,还是初六值班的时候带来的。
陈诚小心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布囊和银针,从牛皮针袋里抽出银针,右手按照路继民教给的指法捏着银针,左手拿着布囊,在黑暗中练习运针!
当一个人心里过于紧张时,精神处于亢奋状态。但是如果专心干一个事情,就会忘记了紧张。不一会陈诚都不知道自己插了多少次,就是感觉睡意竟然来了。
于是他把布囊放下,趴在桌子上重新试着进入睡眠。
凌晨一点半,陈诚被闹钟惊醒,他迅速恢复意识,翻开手机,把闹钟关上了。
他把手机打成静音,放在了办公桌上。
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刚买的布鞋,两个裤兜和两个衣兜分别放着四把钥匙,手里拿着一个手电,轻手轻脚地打开他的办公室门。
这个大楼里很寂静,寂静的有些可怕,真是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走廊里黑黢黢的,只有楼道里的灯还亮着,发出灰暗的光线。
陈诚四周看了看,轻轻掩上办公室门。脚像是踩在鸡蛋上一样,小心翼翼地走到楼梯口,他首先要去二楼阳面206房间。
206房间是段海洋副县长的办公室,段海洋今年46岁了,论资格谁也比不过他,原来是乡党委书记,后来升任公路局局长,后来在公路“村村通”工作中表现出色,成为莒阳市样板县,在东江省公路系统现场会上露了一把刷子,后来破格提拔为副县长,成为很罕见的一个事件!虽然提拔成了副县长,由于年龄问题,政治生命也不长了!干几年马上也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了。
陈诚来到二楼楼梯口,首先向走廊探了探头,走廊里依然黑黢黢的,很安静,陈诚用嘴轻轻呼吸,蹑手蹑脚轻步来到段海洋的办公室门口。
然后从右手裤兜里,掏出来钥匙,轻轻地插进了锁孔里……
PS:求鲜花,求收藏,求鲜花,求收藏,求鲜花,求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呜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