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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定,柴富贵率先开口。
“不知沈领主来此所为何事啊!”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沈凡这话也只得在心里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柴兄!”见到柴富贵明知故问,沈凡也故意说道。
“既然沈领主没事,那就送客吧!”柴富贵一如既往的挂着那份奸商的嘴脸笑着说道。
“柴兄甚是有趣,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这下可好,我来了柴兄又要赶我走!”见到柴富贵“翻脸不认人”沈凡也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柴富贵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走了柴兄”说着沈凡站起身作势要走。
“沈领主,是柴某的错!”见到沈凡真的翻脸了,柴富贵嬉皮笑脸的说道。
“咱们也就藏着掖着了,有事就直说吧,我沈凡在此谢过柴兄前几日的恩情!”面对柴富贵跳脱的性格,沈凡也只好把话都给说开了!
很难把现在跳脱的柴富贵与前几日的杀伐果断联系在一起,或者说那一个才是真正柴富贵的面目。
倘若沈凡见过前几日柴富贵的杀伐果断,一定会惊呆的。
“既然沈领主把话说开了,我也就把话挑明吧!”柴富贵少见的收起了笑脸,严肃的说道。
“实话说吧,前几日的刺客是我杀的,信也是我传给沈领主的!”柴富贵继续说道。
“敢问柴兄,刺客是谁派来的,目的又是为何?”沈凡疑惑地问道。
“是谁派来的,沈领主在刚才商会外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又何必来问我!”柴富贵玩味的说道。
柴富贵的一番话与沈凡的猜想不谋而合,“许诏”,这两个字谁都不会说出口,但是在座的沈凡和柴富贵心理都很清楚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起,但是两人都很清楚!
“不论怎样沈某再次谢过柴兄的恩情!”沈凡发自内心的说道。
“那敢问柴兄为何要帮我?”
柴富贵说道:“理由很简单,我想叫沈领主这个朋友,我是生意人,守规矩,既然想交沈领主这个朋友,又怎会不拿出点诚意?你说对吧沈领主!”
沈凡点了点头。
“还是那句话,柴某是生意人最守规矩,今日我帮了沈领主,他日有难,想必沈领主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柴富贵继续说道>
“柴兄高看沈某了!沈某何德何能能得到柴兄的轻言想家!”沈凡说道。
“沈领主何必自轻呢,沈领主好比池中金鳞,我别的能力没有,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柴富贵说道。
“倘若说柴兄不小心看走眼了沈某呢?”沈凡拿起茶杯玩味的看着柴富贵说道。
“走眼就走眼呗!走几次眼很正常!但是现在柴某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走眼,论眼力柴某自认不及那人,既然那人没有走眼,我柴富贵又怎会走眼,你说对吧沈领主!”柴富贵缓缓的说道>
“话不多说,一切尽在茶里!”柴富贵拿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此刻沈凡也不在计较什么品茶的规矩了,端起茶杯牛嚼牡丹般的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杯中。
沈凡和柴富贵在对饮茶的时候,陈宫已经坐上了来时停在城外的马车上了。
在回到会稽郡的路上。
陈宫特意吩咐了许平不要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此时陈宫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盘腿坐着,闭目养神。
在脑海中回忆着白天在八方商会的种种,沈凡的一颦一笑都在陈宫的脑海中慢慢回放。
“他可就是那唯一的变数?”陈宫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道。
“变数姓沈不姓许?”陈宫再次自言自语道。
事情的起源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一年前的陈宫已经是一县主簿,虽说主簿的官职并不高可好歹是吃皇粮的官吏不是。
倘若没有那个道人的话,现在陈宫 也许还在当着自己的一县主簿,又怎会来到会稽郡。
陈宫并不算的上是寒门出身,陈宫的家族是一个没落的小世族,虽然祖上也曾位列九卿,可那总归也是百年前事情。
陈宫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少时即出名,靠着自己没落世族的身份好不容易当上了主簿,可这却也到了极限,在想升迁几乎是不可能,谁让自己门第不显。
要轮才华,历史谋士前十那是一定有陈宫的一席,可是讨好上司谄媚的行为陈宫是断然做不出的,当然陈宫也是不屑于做的。
当然还是那句话,倘若没有那个道士的话,也许陈宫仍然还在做那个升迁无望的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