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两鬓已经有不少白发。
这时高二娘却道:“行了行了,先进去吧……你可别在外面给儿子丢人了!”
陈大用正要反驳,最终却一句话都没说,而是抱着陈瑞凌往府里去了。
陈大用一辈子只是个普通校尉,在卢阳北城这种权贵区,他是真怕给儿子丢人。
这时陈啸庭也不好多说什么,说多了他也怕伤老爹自尊,于是陪着爹娘二人进去。
随后陈小玉也走上台阶,对站在面前的沈怡道:“嫂子好!”
同时她又对一旁的郑萱儿道了声“萱儿姐好”。
随后他们三人才跟着进去,而送陈大用一行到卢阳来的马车和车夫,则由府中奴仆将其引往侧门。
进了府内,一家人此时都饿着,所以陈啸庭立马便让厨房上菜。
卢阳的菜肴相对广德来说,花式花样明显要多一些,摆了慢慢一大圆桌。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喜欢怀旧,如今场景不由让陈大用想起,当年一家人未富贵时吃饭的样子。
相比于当年,桌子上的菜已是天壤之别,而桌子旁坐的一圈人,也有了大变化。
两个儿子前途都很光明,如今孙子一辈也出来了,所以此时陈大用很满足。
满足就是高兴,高兴不免就得多喝几杯,即便是高二娘也都劝不住他。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但陈大用被送往房间躺下后,陈啸庭才脱离了饭桌。
实际上他不是很醉,因为高兴和放松,让他此时也昏昏欲睡起来。
所以他也来到了卧房,然后躺在了躺椅上,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庭院里的风吹草动。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缓缓靠近,然后便有一双手左右按在了陈啸庭的额头。
“老爷,下次你可得少喝些酒,爹你也不能由着他喝!”沈怡柔声说道。
陈啸庭却摆了摆手,浑不在意道:“高兴嘛,自然要多喝两杯,夫人不用多说……下次不会了!”
沈怡继续给陈啸庭搂着太阳穴,然后接着说道:“老爷想不想听点儿趣事?”
陈啸庭这才的睁开眼睛,问道:“有什么趣事?”
沈怡笑道:“是有关小玉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陈啸庭又闭上了眼睛,然后道:“夫人说说看!”
沈怡才道:“夫君你可知道,爹娘为何会这个时候来卢阳?”
陈啸庭随口问道:“为何?”
沈怡便道:“是小玉撺掇的,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陈啸庭被勾起了兴趣,便问道:“为何?”
沈怡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答道:“因为乡试的时间快到了,小玉那意中人,不也要到卢阳来了么!”
陈啸庭这才恍然大悟,再有快两个月的时间,乡试的时间就要开始了。
换句话说,陈大用老两口要在卢阳,跟着陈小玉至少住两个月。
此时陈啸庭有些哭笑不得道:“小玉若是想来,直接来就是了,何必打着爹娘的幌子!”
沈怡便道:“还不是她脸皮儿薄,这种事情那能自己明着来!”
而这时,陈啸庭却一把抓住妻子玉手,然后道:“夫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干脆你来干锦衣卫算了!”
沈怡才道:“还不是从小玉和萱儿说的话里听出来的,我可做不了锦衣卫!”
这时陈啸庭便将沈怡揽入怀中,然后道:“既然你不干锦衣卫,那就被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