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乡灰头土脸走了回去,老老实实对陈啸庭禀报道:“大人,城门楼上那厮,非要您过去才能谈!”
其实这都在陈啸庭预料之中,于是陈啸庭便对刘安乡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只要他们肯放人,我们就可以放了他们!”
“可是大人,这些人非得要您过去……”刘安乡很无奈道。
他就怕自己再去这么说,那些人会对钱扬业下狠手,到时候还得他担责任。
这时钱守德却道:“陈大人,不如让我过去看看,我去和这些人谈!”
实际上,陈啸庭之所以不愿过去,那是因为很多事情他还没安排好,去了之后对解决问题更有坏处。
钱守德堂堂知府,想必也能和这些人谈一会儿,所以陈啸庭同意了他这个想法。
在钱守德要离开之际,陈啸庭却告诫道:“等会儿,我会派出人手搭救林公子,无论你看到什么……都要保持镇定!”
说道这里,陈啸庭满是郑重道:“听明白没有?”
钱守德点了点头,他也说道:“陈百户,还请你一定要救出吾儿!”
说完钱守德便离开了,而刘安乡也被陈啸庭派着跟了过去。
待他们离开之后,陈啸庭才将谢高升和石春二人召集了过来,然后对他们吩咐道:“等会儿,由你们强行突入茶社二楼,将钱扬业救出来!”
“轻装简从,只带有用的家伙什,明白没有?”陈啸庭平静道。
实际上,在来之前陈啸庭已经讲明了大致方法,只不过现在要因地制宜并将其细化。
而在另一边,钱守德已经来到了茶社下,几名衙役正举着盾挡在前面。
“我是知府钱守德,只要你们放了我儿子,我可以放了你们!”钱守德高声道。
虽然来的不是陈啸庭,但一位知府还是足够让里面的人重视,只听于大延道:“钱知府,你难道能替锦衣卫做主吗?”
“再说了,你要放我们走,如何能确保我们安全?”
钱守德毕竟为官多年,此时仍旧保持镇定道:“那你们说,要我怎们做才能让你们安心?”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难道你没有看见,这外面围着都是锦衣卫的人吗?”于大延满是冷笑道。
钱守德并没有被问住,而是道:“你们先说条件,你们总要先说给我听,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做到!”
对自己要提什么条件,其实于大延和手下人已经商量清楚,此时钱守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所以他决定先说出来。
于是于大延道:“我要你们给我准备六匹快马!”
六匹快马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该用钱扬业为人质,护送他一路出城去了。
“马匹准备简单,你们还要什么?要多少银子?”钱守德紧接着问道,甚至还帮忙给出了提议。
但接下来的计划的于大延不准备说,说了反而让锦衣卫的人有所警觉,还不如等马来了再说。
“你不要多问了,赶紧准备马去……”于大延语气变冷,同时还给了钱扬业一个耳光。
听到儿子从里面传来的哀嚎声,钱守德信心中也是一痛,只听他连忙道:“你们不要乱来,本官这就让人给你们备马去!”
钱守德确实吩咐人去备马了,不管等会儿用不用得上,准备着总是没有错的。
但钱守德本人却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茶社阳台,可惜里面的情况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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