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确定。
赵英知道这是有行动了,于是答道:“回大人,今日当值的是小旗官刘安乡,如今还在衙门里的有郑定!”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便道:“让他二人立即点齐人手,去南城三坪街把卖肉的,全都给本官抓回来了!”
“卑职这就去传令!”赵英沉声道。
这时陈啸庭便道:“让他们骑马去,越快越好!”
“是!”
见赵英离开,余有平不免有些失落,抓人这等好差事却是没轮到他。
陈啸庭便平静道:“继续问,你有你的功劳,总要把好处分别人一些吧!”
对此余有平可不敢争辩,于是他便说道:“大人教训的是!”
“继续问吧!”陈啸庭沉声道。
余有平这才转身,接着问道:“那些人给你毒药你就敢下药,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听命于他们?”
吴娘便道:“大人,他们是给奴婢药的时候,说那是使人绝育的药,并没有说是能杀人的毒药!”
“这些人之前给我银子,救了我儿子一名,所以奴婢才会听命于他……”
“更何况,这些人还答应过我,说只要事成还会给我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杀一个人的代价居然只是五两银子,这却是余有平没想到的。
这时,陈啸庭却亲自问道:“这些人既然是要杀人,怎会暴露自己行踪给你?”
陈啸庭看起来明显官儿大得多,吴娘一点儿都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答道:“回大人,这些人和奴婢见面确实神神秘秘的,但最后这次他们给我拿药时,奴婢却长了个心眼儿……”
“于是离开后又折返回来,悄悄跟了那人一路,最后远远见到他进了三坪街的肉铺!”
也就是说,要是吴娘不多长个心眼儿,今日陈啸庭仍将一无所获。
接着陈啸庭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为了让她细心思索,陈啸庭便道:“好好答话,如果你全部交代,说不定本官可以放了你!”
虽然吴娘见识不大,但她也看得出来这里陈啸庭官儿最大,自然说话是一言九鼎。
在想清楚后,吴娘便说道:“大人,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奴婢不知,但奴婢却觉得他们不想什么好人!”
“两个月前他们给奴婢恩惠之后,便给奴婢交代了些事情,让奴婢要多加注意任晓莲来王家的言行,几次这些人和奴婢见面时,都问起过这些事!”
“所以奴婢近日才会经常去小姐闺房,如此也惹得湘儿不快,然后才有了湘儿今日揭发之举!”
所以说,命运这个东西很奇怪,很多事情都是因果相联的。
随即陈啸庭又问道:“那些人和你见过几次?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有没有蒙着面?”
吴娘则答道:“他们每隔三五天就会过来一次,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没有蒙面,而且每次都是问几句就离开!”
吴娘一直在王家,为了避免让她过多起疑,这些人才会不蒙面。
最关键是吴娘知道得太少,根本不可能威胁到这些人,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蒙面。
但这些人万万想不到,吴娘最后这次居然会跟踪他们,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完全落空。
这时,陈啸庭又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给任晓莲下的毒?”
这些事都是吴娘不愿回想的,但此时他只能老老实实答道:“当时小姐成亲,奴婢便将毒药下放在了喜饼里,然后递给了任晓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