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啸庭感到有门。
于是他一招手,刘建平便有些不舍停下手来,在刘妻逃离时还摸了一把对方挺翘的屁股。
刘妻扑倒在自己丈夫怀中哭泣,场面甚是凄惨。
陈啸庭此时笑道:“人我放了,你该说了!”
刘母便道:“我家老爷,和衙门里的高副使历来亲密,当初就是高大人的安排他病退的!”
是高颜扬,而且还是高颜扬安排的刘阳友病退,这里面可挖掘的东西就太多了。
总算是打开了突破口,总算是具体到了转运使衙门里具体人身上,接下来就该把火力对准高颜扬了。
但为了更加贴近事实,陈啸庭接着问道:“那你家老爷,和高颜扬之间来往多不多?”
刘母便道:“前几年老爷一直在家养病,只是逢年过节前去高家拜会,只是今年去高家要频繁些!”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可知道,他每次去高家都做了什么“或者说高颜扬让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里,刘妻摇头道:“这妾身就不知道了,只是时不时回来会说,他今天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你家做什么生意?”陈啸庭紧接着问道。
刘妻则道:“我家没什么生意,所以妾身也不知道,老爷他说的大生意是什么!”
“但老爷今年,确实多拿了不少银子回来!”
陈啸庭点了点头,实际上话问道这一步,也差不多就该结束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陈啸庭坐在街边一间早摊里,独自一人吃着早饭。
这时一一名校尉赶了过来,然后对陈啸庭道:“大人,在河里找到了,府衙的人发现得,尸体已经被捞了上来!”
吃下最后一口包子,陈啸庭甩下十几枚铜钱后站起身道:“带路!”
穿过几条巷子,陈啸庭老远便见到河边围着一堆人,校尉们把人分开他才顺畅走了进去。
刘建平走上近前,沉声道:“大人,刘阳友是溺水而亡,早上洗衣服的百姓发现的,然后即报了官!”
“大人,这尸体……咱们带回去?”
陈啸庭摇了摇头,微笑着看向了前方,此时一名捕头已经迎了上来。
“原来是陈大人,卑职未曾远迎,见谅!”这名捕头满是恭谨道。
陈啸庭则道:“高捕头无须多礼,本官可还记着你人情呢!”
原来这人正是捕头高庄,当初陈啸庭就是拜托的他,将徐有慧一家送到了凉州去。
被陈啸庭这样说,高庄此时惶恐不已。
一年前陈啸庭是锦衣卫小旗官,就已经让高庄不敢惹了,更何况对方已经成了总旗。
“陈大人,这尸体你们要?”高庄试探问道。
反正如果陈啸庭要拿走,他是不可能来自讨没趣的,尽管尸体是他们先发现的。
这时却听陈啸庭道:“尸体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就是来看看死没死的!”
“现在看完了,也就该走了……高捕头你慢慢忙!”说完这话,陈啸庭还真掉头走了。
高庄也被这一番操作搞得愣住,但他立马道:“陈大人您慢走,改日小弟请您喝酒!”
跟在陈啸庭身侧,刘建平心中满是狐疑,最后还是憋不住问道:“大人,昨晚上您放了刘家人卑职明白您的用意,可这刘阳友的尸体您为何也不要了?”
昨晚上陈啸庭没把刘阳友一家抓走,是因为他把这一家人当做了诱饵,希望那幕后之人会在此出手,所以他在刘家外埋下了暗桩。
面对刘建平此时问题,陈啸庭便道:“刘阳友已经死了,他的尸体还有什么用?拿回去给高颜扬看?”
“现在查出了是高颜扬,把大狱里所有大刑都上一遍,还怕他不招?”
只要找到了方向,那么目的地自然也就不远,刘阳友的尸体已经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