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特娘的别给老子胡搅蛮缠,现在我要问你是刚才暗算我的事情,没有跟你扯别的!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把军刺摸出来了,磨得发亮的钢刃在陆川脸上轻轻摩挲着,我说你特娘的要是个男人,就老老实实讲出来,不然……
“司马南!”这时陈芸蹲下来,伸*掉了我的军刺,说你干什么呢?现在是起内讧的时候吗?我指了指吓得一栋不敢再动的陆川,说现在的确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可这小子踹我一脚该怎么算?
陈芸对我选择的方式有些恼怒,说万一陆川并不是有心要暗算你呢?你也知道刚才的环境有多危险,我们五个人站在石头上本来就很拥挤,不经意间谁碰着谁都有可能,也许你的确实被人给挤下去的,但挤你下来的人未必是存心的,万一是我呢,你也要动刀子吗?
我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可陈芸这话偏偏让我无法辩驳,当时的环境的确有些混乱,我拿不出最直接的证据,所以内心很犹豫。
这时老钟也朝我递了几个眼色,轻轻摇头。我只好叹了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陆川,“老实说,你一路上的很多行为都让我看着不爽,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警告了,再有下一次,我不会给你申辩的机会,有什么话,留在到阎王殿里去说吧!”
我将手放开,陆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瞪红了眼珠子说我草拟大爷的司马南,你特娘的有种,今天的事你给我记着!
他像条野狗在狂吠,陈芸急忙瞪了他一样,说你嚷嚷什么,闭嘴!
给陈芸一番呵斥,陆川顿时变得更加暴怒了,他瘪着嘴,脸涨得通红,连拳头都在发抖,说好,阿芸,你宁愿站在这个混混身边也不信我,行,我认识你了。
矛盾暂时停止,我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让老钟帮我找糯米。之前我们都给粽子抓伤了,必须尽快找糯米拔毒,免得时间耽搁太久,等到尸毒渗进血管就来不及了。
葛壮屁股上也有,没人肯给他包扎,他就自己找个僻静处上药,我见这小子好久没回来,不放心,等陈云替我把背上的抓伤处理好了,便一通小跑朝他走过去,说胖子你处理好了没有,要不要把大腚撅起来,让我替你瞧瞧?
这死胖子没回我话,我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居然找了根木棍,蹲在那里逗粽子玩,把我恶心得,说胖子你特娘就作吧,早晚有一天你得把自己作死!
葛壮扭过大脸盘子,朝我嘻嘻笑,说小南瓜,你找到的那根铁树叉子真有用,你看我都把手递到粽子嘴边了,它都不敢咬我。
我说真的?那你敢不敢拿蚯蚓试试?葛壮说这里哪来的蚯蚓?我指了指他的大裤、裆,说你那花裤衩里不兜着一条吗?葛壮急眼了,说小南瓜你大爷,胖爷我的是毒蟒,露出来怕吓到你们好不好?
一阵嘻嘻笑,这死胖子不听劝,非得那手指头去钓粽子,不伸过去还好,真等他把手指头递到了粽子嘴边,那粽子还是会咬,幸好这死胖子机灵,见势不对马上把手指缩回,跳起来说去你娘个蛋蛋,胖爷弄死你丫的!
我赶紧拦着葛壮,让他不要多生事端。葛壮不服气,说小南瓜你刚才没看见它想咬我吗?我要代表正义,消灭这个资本、主、义陋习未改的阶级敌人!
我说你丫的那属于钓、鱼、执、法,把肉递到嘴边人家能不咬吗?这些粽子大爷好不容易消停了,你特娘的非得让它们爬起来跟你亲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