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远处看着两人,言谈举止很亲热,心中也不晓得从哪儿冒出一股酸劲,说呵呵,家世好有什么了不起的?下了墓还得看真本事。
陈芸注意到我在看她,主动朝我这边走来,又对身边那小白脸做起了介绍,说不好意思,下午出发太急了,忘了跟你们介绍,陆川,这是司马南,旁边的胖子叫葛壮,还有那边正在呕吐的人是老钟,老钟是打过越战的老兵,由他负责保证科考队安全工作。
陆川走上来,伸出手来跟我们相握,说谢谢各位了,下了墓还请你们多照顾阿芸,我听人说大墓很凶险,我很担心她的安全,阿芸说起过你们,我也一直想和你们见见,交个朋友。
这家伙单眼皮,长得很有特点,不得不说他很帅气,一头迷乱的黑发,跟我在海报上瞧见的大帅哥黎明有得一拼,就是眉宇间多了一份傲气,嘴角微微上扬,很桀骜,嘴上说得客气,可那态度却完全没一点交朋友的诚恳。
葛壮从小溪沟起来之后只穿了一根裤衩,光膀子坐在地上,我就看见握手的时候,这个陆川脸上对他流露出了一点不屑。
心中那点自尊心作祟,我没有跟他握手,抬头对陈芸说媳妇,你咋带个外人过来,今晚不打算陪我滚床单了?
陈芸晓得我这张嘴,没事就喜欢占她便宜,听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可见她完全没有一点表示,身边那花花少爷脸色就有点黑了,为了顾及形象,不好说什么,只能哈哈笑,说小南兄弟真喜欢开玩笑。
我说我一点都不喜欢开玩笑,真的,你是我媳妇的发小啊,我怎么没听陈芸谈起过你?
他嘴皮子有点抽抽,忙问陈芸这是怎么回事?陈芸说别听他瞎胡说,谁是他媳妇?这死混混嘴上很讨厌。
我说你咋下了床就不认呢?陈芸急了,上来作势要踹我,我赶紧躲开,说别打别打,谋杀亲夫可是重罪。陈芸就跺脚说你闭嘴,我真该找针线把你嘴给缝上。
这一闹腾,陆川也看出水深水浅了,脸上有点介意,但为了维持风度,倒是没说什么,这家伙自峙出身,对人很有优越感,再加上长得高高的,看人总带着一点俯视的意味,让人很不爽。
陈芸说闹够了吧,先回来我跟你说正事,这次要找的廪君墓坐落在巫咸山山顶,我在杨教授的资料中没有发现巫咸山的确切标示,小月的记录本也烧了,所以当务之急还得先把巫咸山找到。
我说这不扯嘛?巫咸山是传说当中的地方,几千年前地图上就没有标示了,这茫茫林荒,十万山脉,我上哪儿去找巫咸山去?
陈芸说二爷留下来的风水札记,不都一直在你身上吗,你看过没有?能不能通过风水定穴的本事找到巫咸山?巫咸山是上古吉地,我想风水上应该和别处不同吧。
一听到这个我就头大,二爷留下的风水札记我倒是看过,不过只学了一丁点皮毛,能不能看得准山势心里确实没个谱,本来这次上重庆,就是打算让葛壮家老爷子替我讲解以下的,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替我解释上面的风水理论,就给粽子咬了。
我直言相告,说我不是二爷,要想凭着观山望气的本事找出巫咸山,难度实在不小,不如明天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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