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谢陆警官,理解我的难处。”
“是我谢谢你,如果我有要再请教的,私下找你。”
说完陆去病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欧若拉示意他快去,她会买单。
陆去病拿着素描纸跑向了愁眉苦脸的几人,等他和头头脑脑们汇报完,众人皆是精神大振。
“去病是我们的福星啊,新交的女朋友都这么有本事,怀仁,回去后你拿这张素描回本部拷贝几百份,分发给国安、警署和其他纪律部队。”
“咳咳,局长,谋杀案似乎是警署的事儿,我们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令狐飞轻声提醒道。
“要点脸吧,这明显是傀儡人捣的鬼,我们不能让警署背锅,当然,我们接过案子也是告诉媒体和百姓,这是傀儡人分裂我们内部的鬼把戏。”
“李局仗义,我们的确兵微将寡,弄不过它们啊。”钱警督立刻“柔弱”的附和道。
“你也不用客气,不靠去病和古师傅他们,我们找不到嫌疑人,破不了案。就算拿下酒保,也没办法准确的描绘出嫌疑人的样貌。
对了,现在酒吧外已聚集了不少媒体,我准备让他们进行采访,透明公开的说说案子,当然细节不能说,只说方向。”
“可以,我们全力配合。”钱警督随口道。
“那,你说了哦,我要借你一个人作新闻发言人。”李局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李署长形象是不错,可她没有对付媒体的经验,难道你要古师傅发挥他的男性魅力?”钱警督不解的问道。
“古师傅是够帅够稳重,可惜头发少了点,也不符合人设,我要借陆去病去对付媒体!”
“啊,我?我只拿一份半工资。”
“去去别胡说,你了解案子,长得帅说话进退有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非常合适!再说,你年纪小才好,就算说错了我也有话说,年轻人嘛,犯点错没什么。”
“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扔啊,那些记者会把我吃了的。”
“你得了吧,除了女人能把你吃了,谁有这么好的牙口。”
“不去行不行?我怕生。”
“那我去告诉议长夫人,你偷看她洗澡。”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陆去病声音逐渐走低。
事实也差的不多,自己没偷看她洗澡,只是瞄到了她换衣服。
“给你五分钟准备,令狐飞,去跟门口那帮狗仔说,马上召开现场记者会。”李局一点都不给陆去病反悔的机会,直接大声安排。
陆去病苦着脸,到一边去静静了。
钱警督拉着李局到了一边:“老李啊,为什么那么着急开记者会,命案才刚刚发生,没这个规矩啊。”
李局微微摇头:“没办法,对方处心积虑的想把水搞浑,不尽早将媒体和民众的疑虑消除掉,我们就太被动了,不能遂了他们的愿。”
“那你为什么要把去病推上前台,他可是你秘密战线的王牌,今后还怎么做事?”
“他做了这么多事儿,在圈子里早就出名了。我想让他多露露脸,为以后承担更大的责任做准备,天选之子不能默默无闻。”
“我就不信这种云里雾里的说法,除了有生孩子的功能外,年龄上他还真是个孩子。”
“你有空问问甄帅,当然,他说不说实话就不知道了,当年他是如何觉醒的!那几副画是不是真实反映了当时的场景。”
“好吧,你有把握就行,甄帅和我不熟,不会告诉我的。政治的事儿我不管,事先说好,没有重大变化之前,陆去病还是我的人警署的人!”
“行了,我又不是曹宇,对去病日思夜想的。”李局随口说完,突然醒悟自己失言了,下意识的四处看看,目露凶光。
“我什么都没听见,唉,冤孽啊。”
“这不是我们这些叔叔辈该讨论的,走,我们先出去给记者们立个规矩。”
“吓唬人您拿手,我们警署是服务机构,您请。”
“别扯这些空话套话,走,一起去。”
李局不容分说的拉着钱警督往外走,战斗力不输赵强少校的钱胖子竟挣脱不得,只好乖乖往外走。
几分钟后,酒吧外的警戒黄线旁都等急眼的一群记者骚动了起来。
七八个穿黑制服和警服的人向他们走来了。
十几个话筒伸了上去。
李局咳咳了两声,向记者们看了几眼,肃穆的面容一下让躁动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记者朋友们,国安和警署的联合发言人马上会就案情进行简单介绍,请各位保持安静。等他说完可以自由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