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隐,拉了拉老婆衣角轻声道。
“好吧,拿去,快滚!”老板娘干脆的从角落里扔出一个纸包。
“哎呀,老板公侯万代,老板娘美丽大方。”乞丐扑了上去,迅速将散开的纸包合拢,嘴里已叼着条鸭腿。
眼里有着委屈的泪光和无穷的杀气!
……
陆去病没有跑回去,人家只是买菜的,再和马比速度就有点二百五了。
等他回到别墅二层,一来一去已过了一个多小时。
“你总算回来了,有什么发现?”古烈轻舒一口气,拉上窗帘,点上了一根烟。
“这两人是去买菜的,如果说有收获,最多是知道他们是有钱人家,买肉都是五十斤一买,蔬菜也买了不老少。两人还奸情火热,一路缠绵,差点就在路边车震了。”
“这么刺激?唉,我追不上马车,看不到啊。”
“还不是白追了,除了知道人家家大业大,人口多不差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算收获,我在门口盯了半天,连鸟都没发现一个。”古烈揉了揉眼睛摇头道。
“这样下去不行,议会现在实际已瘫痪,国安的人又在搜查李在容和罗斯菲尔德的家,转移注意力。如果议长不傻,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他深居简出,我们就惨了,时间不等人。”
“要不找个高处窥视,狗仔队都爬树的。”
“有道理啊,师傅你来?”
“别闹,我老胳膊老腿的,摔出个好歹,老婆、前妻、女儿你养?”
“好吧,谁让我出身山林,爬山上树是自带技能。走,您替我望风,找棵高一点的大树。”
片刻后,陆去病偷偷摸摸爬上正门右侧十几米外一棵行道树,藏在枝繁叶茂的树枝树叶中,单反的长镜头从树叶空隙中伸了出来。
古烈在树下鬼祟的四面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发现,退回了别墅。
通过广角镜头,目光越过三米高的围墙,进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绿色的草坪和几棵大大的乔木,再往远看,是一幢占地宽广的四层建筑。
“巴洛克风格,华丽的装饰,精巧奢华的结构和外表,呸,腐败的有钱人。师傅,议长超级有钱的。”陆去病敲敲耳机,不无羡慕的轻声道。
“李局有点蔫坏,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有权的未必比有钱人可怕,议长如果知道我们偷窥他们,会不会花钱找一群杀手跟我们回家?”
“师傅,我们是警察,杀手再厉害也不敢惹执法机构。”
“还是小心为上,你悠着点,别让里面的人发现了,看到什么了?”
“高高的大树下有顶巨大的遮阳棚,似乎有一男一女在喝咖啡……”
……
遮阳棚下的躺椅上,穿着丝绸睡衣的议长欧阳立端着咖啡吹了吹,面无表情的一口喝光。完全没了平时的讲究和优雅,如同好几天没喝水的老黄牛。
高大的身材佝偻在椅子上,平时红光满面气场逼人的他一脸老态,甚至隐约能看到右颊淡淡的老人斑。
“再来一杯,小芳。”
“亲爱的,少喝点咖啡吧,你昨晚辗转反侧都没睡好。”富贵圆润的夫人穿着轻薄的宫廷式样睡衣,酥胸半露,媚态十足。
“我是不是该宣布退休了?议会已名存实亡,审批预算,立法,重大事项审批这些大事,曹忠德完全可以用涉及傀儡人的借口来绕开议会。
其实前两天的会议上,我们已输的一无所有。”
“不,议会的体制还没被推翻,你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现在的关键是要保住和吸引其他议员团结在你的周围。”议长夫人还是举起咖啡壶给欧阳立倒上了咖啡。
“李在容和罗斯菲尔德被放回去后,正被清查抄家,他们的保镖出了问题,李局的动作合情合理又合法,我一点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可其他议员不会管这些,他们只知道议员被抓被抄家,现在人人自危,尤其是投了反对票的议员。
现在别说是重聚人心,不划清界限就不错了。”
“我支持你,别灰心,一旦战事不利,老百姓会想起你们曾为和平做过的努力。”
“其实我也很矛盾,傀儡人欲求不满,和谈的确是下策。可我不能忍受让刘墉和曹忠德把持大权,他们太激进了。”
议长夫人正要接话,表妹赵飞燕急冲冲的从别墅里跑了出来。
欧阳立微微眯上眼,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凡是要有个度,你的小动作太多了。”
“咳咳,老爷从何说起。”
“马一方!”
“我不懂您说些什么,把话说清楚。”
“好自为之吧,刘芳!不要以为李德全是傻子,再想想甄帅,天选之子是开了挂的。”欧阳立站起身,走向了另一侧,竟是不理夫人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