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怎么有看我睡觉的爱好?”陆去病抓起薄被遮住了自己的胸膛,想想不对,又把脚也缩了进去。
一副小媳妇将要被非礼的惊慌。
“哥,快9点了!”小白脸红红的答道。
“不是我们要看你,而是你不停喊着人的名字,翻来滚去,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不是吧?我喊谁的名字了?”
“先是小宇,后是小白,再后来是怀仁,最后是什么若若。啧啧,你是渣男么?”麻将天真的问道,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维尼在旁频频点头,像是吃瓜起哄的路人甲。
“去去去,做个梦而已,麻将,准备好早餐,我们还要上班呢。”
维尼和麻将果断转身,小白扭扭捏捏的也起身走了,还回头看了一眼陆去病被盖住的下半身,红着脸擦了擦口水。
哇,哥哥的屁股好好看呢,可惜只翻了两圈。
嗯,今天晚上偷偷再来。
半小时后,三人一熊衣冠不整的冲进了警署,他们迟到了。
薛大壮笑嘻嘻的在前台看着三人打卡,伸出手去。
“你们迟到了,每人50元!熊就算了,我不一定打的过它。”
陆去病脸色不善的看着她,向一个从小穷惯的精神病人要钱?
“大壮姐姐,哥失恋了,心情不好,赶紧消失吧,你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麻将上前对薛大壮附耳轻声道。
大壮大惊失色,立刻抬手做请进的姿势,等三人一熊走过,一把薅住了麻将。
“小麻同学,说说,到底怎么了?”
“我们是好哥们,我也不瞒你,昨天晚上曹小姐在楼下......后来小白说......”
“啧啧,这下师姐高兴了,不行,我要去告诉师姐。”
“你!你怎么能出卖我对你的信任。”麻将一脸错付的表情十分到位。
“这都是细节,不重要,今天中午食堂里有烤肋排,我抢一根给你?”
“嗯,就这么说定了,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陆去病坐到了自己办公桌前,望着分机电话,却又黯然神伤。
不是他多愁善感,只是触景伤情,他又不是电脑硬盘,可以随便删掉不想看的小电影。
对面地中海脑袋从隔板那头升了起来。
“去病啊,听说你搞大了,都搭上总统了!小心功高盖主啊,李署长可是小心眼。”古烈酸溜溜又实在的说道。
“不可能,那是我在国安兼职时干的,署长就是我唯一的领导,何况署长姐姐还那么好看,人又善良,我怎么会背叛她。”
慷慨陈词时,陆去病双耳微动,以他被闪电提升过的五感,怎么会听不到李署长沉稳厚实的脚步和身上成熟的香水味。
啪,一只手拍在了他肩膀上。
“我家去病年少有为还知情知趣,啧啧,能年轻个20岁就好了。”李署长拍了拍他肩膀,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腰,语气中带着青春不在的唏嘘。
“署长早啊,您有事吩咐?”
“是,知道西区警署前一阵子被整肃的事吧。”
“听说了,有结果了?”
“抓了几个贪腐分子,连法医都因涉嫌接受贿赂被抓起来了,现在西区警署和我们以前一样,哈哈,没法医喽。
十分钟前,位于西区的农科院有人报了案,一对男女死在了家中,身份还挺敏感。
男性死者是农科院的首席科学家司马炎,位高权重,发明多,是共和国的顶尖人才,钱警督刚打电话给我,指明要你去现场做法医。”
“没问题,我是您手中的长枪,爱戳哪儿就戳哪儿。”陆去病起身准备去拿法医箱。
“古警官,你和你徒弟一起去吧,这案子归我们南区了。你这几次案子办的非常好,你们师徒是我们警署的黄金拍档哦。”李署长抬起下巴示意古烈道。
“好吧,我也这么觉得。”古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对了,你们去的地方在农科院里,去病,别带维尼去,把这些胆小的科学家吓出毛病来,我们就麻烦了。”
“好,我带弟弟妹妹可以吧,万一又是傀儡人搞风搞雨也好干架。”
“当然,你要顾着点你师傅,别让他再和傀儡人对搏了,看看上次他手肿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警署就这么一个成熟的美男子了。”
“呃,我不算了吗?”
“你还没熟呢,费什么话,赶紧带人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