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下来的一整天,黑泽银都处于坐立不安的状态。
不单单是因为他为接下来的事情焦急,还因为贝尔摩德一直投来的似笑非笑的目光,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想要以记者身份出去兜转,然而每次都被她按回座位。
他张张嘴准备话,但是贝尔摩德却笑眯眯地他最近登报的事件太多,奖金得到不少,得给其他人一儿机会,不然的话,其他人会怨恨出风头的他的,那样的人情事故,对身体羸弱的他太危险。
这家伙还真能胡诌,记者的风险本来就大,报道出来的新闻总会让有些人不爽,无论是觉得被抢了风头的记者,还是被暴露出负面新闻的某人,风险挺大,但是以黑泽银身上的武器,他怎么可能会怕?
何况,他报道出来的新闻,大多都是偶遇事件,不得不报道出来彰显下记者风范赚钱的,这种意外的几率可比去埋伏或追风捕影得到的消息少多了,再加上肇事者都被抓进监狱,他那是安全无比。
但是明知贝尔摩德的话里满是漏洞,他却不能不头答应,乖乖坐下,而这时候贝尔摩德才满脸微笑地离开,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片“姐弟”温情,不过黑泽银却是如坐针毡。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黑泽银都有些承受不住,无聊就拿起手机,随意地摆弄邮箱,这时候才现原来那个神秘不知是谁的人,居然又来了一个消息,唯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已。
“嗯。”她承认了她其实就是樱桃酒netbsp; 黑泽银唇角一扯,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好了很多,迟疑了一下,打出几个字:“你,逃出来了吧?”
他想,既然樱桃酒背叛了组织还用手机来和他通讯,那么要么是她信任他,要么她想要送死,在他看来,有87%的可能性是前者,所以他稍作犹豫,就问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送完邮件,黑泽银就把手机关掉,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恢复了没精神的状态,趴在桌上就开始休息,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被用冷水泼了一下,睡眠时间被蛮横打断,现在反而困得要死要活。
再了,现在浑身不自在,还不如放空心灵好好地休息一顿。
有编辑长这位后盾在,他就算睡得昏天暗地也没有人打扰,唯有下班的时候,青池拍了拍黑泽银的肩膀叫醒他,这个简单的接触而已,在这之后,青池是直接跑了个没影,就怕贝尔摩德找茬。
“银,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和我一起享用晚餐?”因为等黑泽银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抬起头来的时候,很快贝尔摩德就踩着高跟鞋走来,细长的蛇身在脖颈围成项圈,嘶嘶吐舌中,看上去既危险又性感。
黑泽银此时略微不清醒,迷茫地看着贝尔摩德:“你哪位?”
贝尔摩德原本的从容,差没有被他这句无心的话,扭曲成抓狂。
“我第一天来报社,为了让你吓一跳从而展现最初的姿态,在接下来你不在的半个月里,为了避免被其他人认出我的真实身份,就改善了我脸部一些细微的地方,现在和我的真实容貌有很大的差别。”
“但你也不用是这种模样!你昨天才见过易容后的我!”
她勾起黑泽银的下巴,媚眼如斯。
现在报社里,不,这个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其他人了,也不怕别人听见。
“呃?”被那么一挑逗,黑泽银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没什么两样,眨了眨眼,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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