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铁牛听了笑道:“咱们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咱俩又不会用。”
“不会用?咱们回去不会学呀?连这玩意咱们还学不会么?”
“嗯,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哎,兄弟,这还有个活的呢,这小子还没死就呢。你看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死就还不好办?咱俩把他抬倒水池儿里去不就行了么?这大冷的天,正好儿给他止止疼。”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费那事干什么?干脆我好人做到底,我送他一程得了。”
段无极听了刚要制止。“兄弟,别呀,那多不人道呀?不如咱们费个劲把他抬到水池儿里去。”
那段牛铁照着这个伤号的胸部就是一脚。
“人道?人道是个什么玩意?我看你那方法还不如我这方法人道呢,你看,这连痛苦都没有就过去了。”
两个人轰着牛群连夜就离开了这,两个人轰着牛群摸着黑儿,夜一晚上就出来了二百多里,这下俩个人才放在了心来。
天亮以后,两个人将牛群轰到一个山坡下啃食干草,两个人则躺在山坡上晕晕睡去。
好在太阳暖洋洋的,两个人躺在地上才不至于太冷。
中午时分,两个人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两个人坐起身来,从包袱里拿出昨天从突厥人身上搜出来的馍与牛肉干费劲地啃着。
铁牛说:“你看这连口水都没有,这可实在是难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哥,你就凑合着点吧。那边不是有雪么,这还难得住咱们么?”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兄弟,你可真会想办法,哎,哥哥也实在没有办法呀!好吧,我先来他两口雪吧。兄弟,你不来两口?”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那是必须的。”
两个人啃了雪,正准备起身上马赶路,突然,四匹战马从西边赶了过来。
那马上的突厥人边往这边赶边高声喊道:“汉狗,不许走,爷爷来了。”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你看咱们怕什么来什么,哥,咱们准备战斗。”
两个人将马匹解开,抄起兵器翻身上马,看着渐渐靠近的四个突厥人。
太阳照在四个突厥人的脸上,也照在四个人的身上,在离两个人十几丈的位置四个人勒住了马,其中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指着两个人骂道:“汉狗,不待在你们的农垦区?来我们的大草原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这草原怎么会是你们的呢?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非莫王臣这个道理吗?
我们来这草原上就是贩几头牛回去养,这可是我们花钱买来的。这难道还犯法了不成?
我看你们快快退去,免得你我为这事儿翻脸动手。”
“动手?你们俩小兔崽了还想动手?告诉你,一会儿这牛群就是我们的了。”
“啪、啪、啪”三支雕灵箭猛地飞了过来,直接射向段无极与铁牛。
对于几位突厥人来说,在这么短的距离那是百发百中。
段无极与铁牛早有防备,铁牛一则身,用大棍一下将飞向自己的一只雕灵箭打飞,然后举大棍就冲了上去。
段无极一个拨草寻蛇,一宝剑也将飞向自己的两支雕翎箭打飞了。
“好小子,竟敢暗箭伤人,拿命来吧。”
段无极一催战马也冲了上去。双方各举兵器就打起了交手仗了。
铁牛一铁棍打飞冲在最前边的那个人手里的马刀,随后一个拦腰索玉带,一棍就将这个突厥人打下了马来。
铁牛顺势直接冲向下一个。
段无极的马比铁的马也慢不了多少,段无极的白马化做一条白线冲着另外的两个突厥人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个长虹贯日,一宝剑着向自己冲来的突厥的脖子扫来,这位突厥人连忙举刀往外相迎,段无极抬脚一个兔子蹬鹰,一脚把这小子从马上蹬了下来。
段无极一侧身躲过另一个突厥人砍过来的这一刀,段无极一个犀牛望月一剑扎向这个人的后心。
这一剑扎的个结实,一剑穿了个透心凉,死尸一下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段无极蹬下的那小子爬起来刚想跑,段无极宝剑脱手,猛地往这个人的后心掷来。
只听“噗嗤”的一声,这一宝剑又将这个人钉在了地上。
段无极从马的侧边拔出弯刀刚想去给铁牛帮忙,只见铁牛一铁棍将那小子就从马上抽了下来。
段无极一踅马,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又牵了回来。
铁牛见了照样学样,也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匹追了回来。
铁牛冲着段无极一笑。“兄弟,今天咱们又发财了,你看这买卖做得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兄弟,咱们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快走,这儿是不能待了,说不定一会儿还有人来呢。”
两个人稍微打扫了下战场,段无极将自己的那把剑拔了出来,两个人匆匆上了战马,轰着牛群直奔自己的家乡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