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苦逼的考试二人组还在猜宋离口中的女生是谁,那边何纬就到了休息室。
刚一推门进去,就正好看见病床边上的二少拉着一张不耐烦的老爷脸,一把扯下手背上的吊针。
那针上还带着血,哗啦撒地上两滴。
何纬“卧槽”一声,这操作看着就让人腿软啊。
何纬吸着牙花子,“不是,就这么给拔下来了?”好歹您也给按个棉球啊!
见宋离手背的*屏蔽的关键字*还在出血,何纬连忙跑去旁边医务室拿了个棉球回来递给他,这才仰着脑袋去看架子上挂着的吊瓶,纳闷的嘀咕着。
“不是感冒吗怎么还还得挂水儿,挂的什么东西,打一半就扔不会有事吧,我看看……生理盐水?”
最后四个字被生生提了一个音调。
就算何纬这种不学医的也知道,生理盐水根本就不是治感冒的,挂这东西干嘛?
宋离没打算解释,他漫不经心的棉球擦了擦手背,随后扔在一边,“没病,挂着玩。”
何纬对宋家情况也听说过,闻言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
但宋哥不打算说,那就是认为他们帮不上什么忙,他问了也是添乱。
“那也别不把身体当回事儿啊,”何纬摸了一把脑后新剪的毛寸,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挤眉弄眼地凑过去,“二哥,你群里说的那妹子,是谁?”
宋离:“……”
小胖脸女生娇嗔着跺脚的回忆简直不要太有画面感。
本来都快忘了,这会儿想起来,宋离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立马又精彩起来。
他真心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宁漫漫,“不重要的人。”
何纬嘿嘿怪笑一声,“还瞒着我们?是不是辛乌蕊?她平时跟谁说话都端着,就是每次到你面前不一样,我们还猜你要过多久才能看出她对你有意思。”
“辛乌蕊?”已经拉开休息室大门的少年脸上闪过一道诧异,随口道:“我认识?”
“……就是咱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何纬惊了一下,“不是吧?人家还过去问了你几次题,不过你从不给人讲题,每次都把人家晾着,挺好看一姑娘,长得都能竞选校花了,宋哥你居然对她没印象?”
宋离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何况向他问题的人,他又不会也不会每个都记下来。
他拎起门口的背包走出休息室,“不记得了。”
“二哥你真行……”何纬跟在后头哭笑不得,摇头晃脑的感叹:“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的女生能降得住你。”
想降住他的女生,要么蠢得要命,要么心机深重、手段狠辣,宋离以前差点吃过亏,对这类女生实在不敢小觑,同时也对她们的喜欢敬谢不敏。
他轻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大步走出去。
苏城是个南方的小城市,这里人天性中带着随遇而安,文化教育也跟着性子来,得过且过,不温不火,每年教育局领导都为升学率颇为发愁。
而苏城二中作为教育局的头号打手,领导指向哪,学校就打向哪,从去年就开始狠抓学生的成绩。
所以学校对月考是非常重视的,无故不参加月考的同学会被通报批评。
因此就连平时逃课的那一波混混学生都不敢触校规的霉头。
类似宁漫漫这样在月考天大摇大摆、嚣张至极的在校园里乱晃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独领风骚。
四班班草何意壮答完了题,注意到她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月考的座位正好是二楼靠窗的位置,窗户下是学校内的大操场。
而此时何意壮探头一看,就正好见到操场边缘,有个身穿校服的胖女生正绕过健身器材,坐在一颗大树底下,挠了挠头,不知在苦恼着什么。
好家伙!这个人就算化成灰何意壮都能认出来:胖兔!!!
她怎么没去月考?
何意壮皱起眉,周六那天发生的事,到现在热度还未消退。
今天在学校考试,就有许多不认识他的学生,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那目光怪异的很:
好像他是一个多么自恋又不,懂得尊重别人隐私的人!
何意壮表面上平静,内心实际上完全是憋着一股火气。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胖兔带来的!
他长相随母,五官自带清秀,在班上虽然没人明说,可已经是大家心中默认的班草。
平时他也傲气的很,对普通女生的示好从不接受,毕竟他认为自己是最好的,一般女生他根本看不上眼。
宁漫漫本来也是属于一般女生中的一员,放在周六以前,何意壮根本不会在意。
又丑又胖!看一眼都嫌多!
可现在,他却对宁漫漫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马找茬报复回去!
宁漫漫居然说自己配不上她,被这么一个丑八怪嫌弃,让他彻底成为了全校的笑柄!
此时再见到宁漫漫,他怎么还能坐得住?
何意壮顿时题也不检查了,收拾好笔袋交了卷,阴着一张脸就奔下了楼。
宋离走在校园内,冷不丁前方就有个人狂奔过去,他是个万事不关心的态度,看都不看一眼。
身后何纬却惊了一下,踮着脚尖好奇的跟着看:“这不是四班何意壮吗?他不考试往操场跑那么快干嘛?咦等等……卧槽,他对面那个女生……好像是宁漫漫啊?说起来她好像比周六那天变好看了点,要不是我记性好,今天在游泳馆差点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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