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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个黑衣裳飞出来,那个哭声就听不见了。而这个黑衣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跟我死磕上了一样,看我跳起来,它就好像扇了两下翅膀一下,跟着就往高里跳。
我一看,这还得了,这东西要是扣到我头上,岂不是能把臭到熏死。我可不吃这哑巴亏,于是,在这黑衣裳就要朝着我的头上扣过来的时候,我悄悄地把右手伸了出来,冲着这个黑衣裳就把食指点了过去,同时我嘴里默默念出了吗吡吗吡轰,乎!
没想到,一道白光朝着这黑衣裳直直地射了过去。只见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嚎叫,那个黑衣裳,就跟被抽筋一样,猛地就往地上掉。
可虽然这是黑衣裳,但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咋听咋像是什么硬东西砸在地面上一样,发出帮当帮当的声音。
我一看这东西掉落地上,就落下来一看,乖乖,还真是几根不粗的骨头,黑得跟泼了沥青,这骨头上,正冒着黑烟,那味道极度难闻,臭得比几年没动过的茅缸还要臭。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就想用脚把这骨头给一脚踢到边上的护庄河里,可我脚刚伸出来,就看到这几个骨头中间,有一个很细的东西,呲溜一下就往我脚边一窜。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脚往回缩,只见一条跟小拇指头粗的骨头,也不知道咋回事,从那几个骨头中窜了出来,就跟一根细长虫一样,掉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我的乖,这东西难道也跟那个背笼神是一个体系的啊,都是先以哭声吓人,然后再快速追赶,最后变成一堆枯骨?
还好那个高人教会了我用这个吗吡吗吡轰,要不然,我岂不是被这东西给害了?
一边想一边往东走,这边上的护庄河里,河面一派静谧祥和。
我如果想回到庄上,我得走到这护庄河的最东头,再往南拐,再走到底,才能走到这断头河这里。这里就是上回我遇到那个鬼推磨的洋灰场。
我看天色不早,在外面就怕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小跑子跑了起来。往东离这护庄河尽头,约摸不到一里地的地方,我咋感觉这所庄河南边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我知道,这庄上,往南延伸不了,好多人家要盖子,都慢慢地搬到了庄北头这片空地上来了。现在,我看到,这里有好几家,已经盖了两层或三层的楼房。
这些楼房,用的砖头,不是自己烧的蓝砖,就是从外地买的红砖,不过,这些楼房,盖的都挺高,最高处也没有起屋脊出来,就留了一个平顶在上面,可能是较晒粮食方便吧。
我刚走到这里,就看到最高的那家,就是三层楼的,楼顶咋有个人影在晃,感觉不太对劲。因为这一趟下来,估计都要到后半夜了吧,这人咋不睡觉,怎么在楼顶晃啥。
之前,夏天的夜里,有人在平房顶上睡觉,夜里起夜尿尿,也发生过摔倒楼下的事。难不成这人也是要起来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