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也坐坐样子似的挽留了几句,不过显然,在场的其余两人都看出了他的不诚心,气得张怀好想锤他一下,不过想到他的身子骨便又收回了手,想着下次再找机会跟他算账。
钟晚颜在一旁看得一脸稀奇,据她所知,张怀跟萧濯结识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交情怎么就能这么要好了呢。
不过男人之间的友情也真是来得莫名其妙,投契了,就能当场举酒结义,对天盟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钟晚颜不是男人,她虽然对此有所感触,却无法真正做到深有体会。
钟晚颜跟萧濯独处了一会儿就提出离开,萧濯显然是多日没见她,有几分依恋和不舍,只是他们如今男女有别,钟晚颜又在孝期,他无法上门提亲,没有婚约这一纸保护,那他要单独见钟晚颜只能小心再小心,举止谨慎,不然就会害了身边人。
萧濯虽然不舍,但还是亲自将钟晚颜送了回去,只不过萧濯想了想,如今已将近年底,钟晚颜要是再有大动作也应该等过完了年再说,年关已近,休养生息,他不太清楚,钟晚颜如今还这么忙是在忙什么,便忍不住一问。
哪知钟晚颜听了便笑,直言道:“先不告诉你,你也不许问烛影她们。”
萧濯原本只是一时好奇,钟晚颜说就说,不说就算了,并没有深究的打算,可谁曾想,他心里的好奇感会因为钟晚颜这一句话而旺盛起来。
不过钟晚颜有言在先,萧濯也不好再追问,他是个能耐得住的人,事情总会知道的,不用急在一时。
萧濯亲眼见到钟晚颜进了门去,才让暗一驾车离开,哪知钟晚颜一进门,月慢又等在了侧门那里。
经过上次祁神医叔侄的事情,钟晚颜打外面回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月慢就知道家里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不由得心中一紧,还不等月慢开口,便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回小姐,锦绣坊的掌柜上门说有要事找您商议”月慢回道。
钟晚颜听了一愣,她好像从来没有跟锦绣坊打过什么交道,倒是烛影经常上街采买,对这个锦绣坊倒是有几分了解,便上前道:“小姐,锦绣坊是凤阳城里最大的绸缎庄。”
钟晚颜听了点点头,抬脚往前院走去,心里想着锦绣坊今日登门的意图。
等见了来人,是个四十余岁,眉眼温和的中年男子,他一见了钟晚颜便上前见礼,自我介绍道:“见过钟小姐,在下是锦绣坊的掌柜,姓佟,今日冒昧登门拜访,实有打扰,还请钟小姐见谅一二。”
见人说话客气,钟晚颜也好脾气的礼让一番:“佟掌柜请坐,不知你今日过来是有何事?”
佟掌柜闻言有一丝迟疑,不过只在稍纵之间,和颜悦色道:“说来还是冒昧,不知钟小姐眼下可有开绸缎庄或者布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