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手表,不知不觉中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聊天中度过,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情义无价,小曹和小妖,一个是受到家庭伤害的人,一个是从小备受歧视的人。这两种人要么变态发狂,成为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力分子,要么更加珍惜友谊,懂得伙伴的重要性。毫无疑问,我相信两人属于后者。
小易给我留下的黄书,我没有着急翻看。事实上这玩意不管你天分多高,没个一年半载的苦修,压根就学不到任何东西。这还是天才的速度,那些庸才学一辈子,也未必能有进展。我这人虽然骨子里挺骄傲,可还有自知之明。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是修真小说的主角,因为体内有个破骷髅,就能一步登天。
我在睡袋上躺了会,想要睡觉又有些睡不着。我毕竟不是猪,不可能想睡就睡。
我伸了个懒腰,缓缓从睡袋中爬起,走到右边墙壁,继续研究未看完的壁画。和左面墙壁一样,大殿右面墙壁同样有四组壁画。只是让我感觉诧异的是印度明明民风保守,偏偏古时的这些壁画一组比一组更暴露。如果说左面墙壁是岛国恐怖色qing片的话,那右面墙壁则是赤裸裸的岛国SM限制级大片。
不过,刚死去同伴的我暂时没心情去欣赏某些漏点镜头,事实上真枪实弹的试验了一番后,我对这些东西的兴趣大减。没钱的人想找个女人,可一旦有钱后,应该是女人主动找上门吧。
第一组壁画的内容有点奇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女王仍是那个女王,地点亦没有变化,还是这座大殿,可透漏出的信息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那些曾经效忠于女王陛下的士兵和跪在地上的忠实信徒,诡异的脱光了上衣,虔诚的跪在地上,任由同伴剃掉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一个个诡异的光头。而女王则被剥光了衣服,半吊在空中。
女王的姿势颇为不雅,她的手腕和双腿的脚腕处都绑有麻绳,硬生生的把她四肢拉开,形成了一个大字。这使得女王的双xing生zhi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览无余。
第二组壁画画风一转,充满了血腥恐怖,变态至极。那些曾经效力于女王的侍女,阴森森的冷笑个不停,不顾女王的凄厉挣扎,狰狞的切下了女王的男性生zhi器,而且和疯狗一样抢夺分食,塞进口中大嚼不已。红色的鲜血顺着她们嘴角流下,看的我一阵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夹紧了裆部。
第三组画面画风又一转,变的有些香艳,像是港台的三级片。那些剃成了光头的男子,站在一口大锅前,而锅里满是沸腾的绿色液体。他们把这种液体灌入女王的嘴巴中,女王顿时面色发红,像是吃了春药般yin荡无比,撅着臀部,任由他们排着队轮流施暴。
第四组画面最让我想不通,它的内容处处透漏出一种诡异,让我怀疑其真实性。女王怀孕了,挺着大肚子,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双xing人不太可能怀孕,难不成切了她那个东西,她就彻底变女人了?这不符合生理学。我再没文化,这点知识还有。
尤其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第四组壁画的最后一幅,和我在梦中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那样貌像极了我的婴儿,自己咬断脐带,狰狞的爬出,说不出的诡异恐怖,令我不寒而栗。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不敢直视婴儿的那双眼睛。
烟头熄灭,我重新又点燃了一支,狠狠地吸了两口。人生有太多意想不到的事,难得糊涂虽然是一种至高的境界,但我更喜欢明明白白。可看完了左右两边墙壁共八组壁画,我不但没能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反而变得更加迷茫。
但有一点我丝毫不怀疑,那就是我相信这两面墙壁上的壁画绝不是随意乱画,它们必定在向我讲述一个故事,只是我的智商有限,尚没有搞明白。
我狠狠地咬了咬烟把,这个动作让我吓了一跳。我记得自己以前没这个习惯,怎么突然变得和小易有些像,一思考就喜欢咬东西,可能近墨者赤,这只是一个巧合吧。
浓浓的烟雾,直冲我的脑袋,让我瞬间如梦似幻,排除了一切杂念,进入到了一种空明的状态。我闭上眼,仔细的回想进入寺庙后发生的一切,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倘若壁画上画的事都是真实的,那它至少向我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它向我讲述了一个王朝或一个教派的兴衰史。而根据女王的士兵和信徒们剔成光头,打扮成僧人模样的这一组画面,我大体可以分析出,这应该是一个教派的兴衰史。
这也就是说,这个教派极有可能是上古婆罗门教,而这里湿婆生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湿婆的坟墓。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据我所知,至少在亚洲,除了古婆罗门教,没有任何一个教派有这么诡异的双xing人女王,亦没有任何一个教派历史渊源能超过古婆罗门教。
即使佛教,亦是从古婆罗门教中演化而来,只是后来婆罗门教重组,反过来又吸收了佛教的理念,变成了印度教。佛教文献中亦有亦有印度教众神的记载。如湿婆在佛教净土宗中,身份变成了大自在天,摩醯首罗。在密宗中身份则变为护法神中的大黑天,摩诃迦罗。
当然,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仅凭几幅墙上的壁画,法官都不会承认我的分析。但我不需要别人承认,亦不需要什么事实证据,我不是考古学家,只是一个盗墓贼。贼的世界,从来就不需要证据两个字。
倘若我的猜测成为事实,那我现在呆的地方,应该是三千年前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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