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缓缓从地上爬起,望向黑暗深邃的远方。或许是我太敏感多疑了,这不过就是一场梦,仅此而已,不需要过度解读。但当我把手抹向嘴唇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手部有点黏,我的心刹那间坠入深不见底冰窟,浑身剧烈的颤抖个不停。
梦中的一舔,怎么会带到现实里来?我的嘴唇上,竟赫然还留着那莫名的唾液,这让我惊讶到无法自拔,难道说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单纯的一场梦?若果真如此,那也就是说,有不明生物进入到了我的睡梦中,并且可以在我的梦里任意妄为。倘若我在睡梦中被杀死,那估计现实里的我也会死亡吗。
可这有点太玄乎了,若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以后还怎么敢睡觉。我又不是机器人,就算机器人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我忙把小易叫醒,告诉他梦里发生的一切,他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我,然后低着头思考了半天,缓缓说道:“这种情况我确实听说过,但多都是鬼附身,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被邪物附体,我还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你最近看没看过一部电影?”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看过。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一天到晚东躲西藏,和过街老鼠似得,哪还有心情去看什么电影啊。再说我在讨论灵异现象,和我谈什么电影啊,瞎J8乱搞。
小易看出了我的迷惑,接着说道:“这部电影就是讲述睡梦中杀人的,不过电影讲述的并不完整,没有太多的理论根据。事实上,根据我的理解,并不是每个人梦到的噩梦都会变成现实。”
我撇了撇嘴,心说废话,这不和没说一样吗,要每个人的梦都能成为现实,那这个世界还不乱套了。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说重点,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
小易低头想了想,点上一根烟,不停地咬着烟屁股。这个动作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过,我发现他每次在思考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咬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但习惯并不是个好东西,尤其像我们这种人,盲目的养成某种习惯,很有可能会让敌人找到突破口,把我们一举消灭。比如若是有一天有人想谋杀小易,只需要混到我们中间,在烟嘴上抹点毒药,趁他思考问题时递给他就行了。
小易眉毛拧成一团,想了半天后道:“以我目前的能力,我很难通过专业术语解释明白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但我可以告诉你,睡梦中杀人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或许有鬼怪能进入到你的梦里,可顶多只能吓你、折磨你,致使你受伤或精神崩溃,想要直接把你杀死不可能。”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小易这是在给我解释还是在恐吓我,要是把我弄疯了或弄成半身不遂,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小易还想继续说下去,我摆了摆手道:“明白了,不用再解释了,我们一会启程,你多休息会吧。”
我闭着眼继续倚在墙上打瞌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准确点说是潜意识里不敢入睡。我仔细回想梦中发生的一切,赫然发现我确实见过这女王的神像,那条泰坦巨蛇就封印在女王的神像当中,只是当时的情形有点恐怖,以至我满脑子记得全是泰坦巨蛇的样子,淡忘了女王的模样。
不过,这所谓的女王怎么会是个畸形呢?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毁灭之神湿婆,即是雌雄同体的怪物,亦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又被称为生育之神。佛教的许多众佛,其实也都是非男非女的畸形,比如观音菩萨,许多人认为是女性,其实不然,菩萨不分男女的。
不过通过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看出宗教的把戏。不管佛教还是印度教,都利用了人类的愚昧,有效的为自己建立了大批信徒。
其实想在古代找点畸形出来并不难,那会人的血缘关系混乱,家族内部通婚严重,表哥娶了表妹属于天作之合。这致使畸形的诞生率远高于现代,许多畸形一出生就被当成邪魔烧死了,还有少部分则被当成了神仙供奉起来。湿婆即很有可能是印度上古时期的一个畸形人,被婆罗门教宣扬成了生育之神。佛教的菩萨亦有可能也是用这种招数,让无知的愚民跪拜。
宗教是人类从生殖崇拜、图腾崇拜进化的一种表现。双性人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没有,只是极其罕见,这其实是一种病,需要手术和药物配合治疗。但在那个年代,这种人要么被当成魔鬼烧死,要么只能加入宗教。
至于为什么后来湿婆又会成为了毁灭之神,这可能和她成年后的行为有关。通常这种畸形的双性人都有一种特殊的魔力,非常妖异美丽,而美丽是一种罪。即使她们心理正常,也会被世俗的恐怖逼成变态。有不少猎奇的达官贵人、阔太荡妇,会愿意付出非常高昂的代价,和这种天然的畸形发生一段超越友谊的关系。这种长期的蹂躏下,想不变态都不成。
打鼾声响起,骚牙仔睡得和猪一样,嘴角直往下滴着口水。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颇有些羡慕他。但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前探索。
我叫醒了骚牙仔和小曹,活动了一下筋骨,继续向前方走去。山路有点崎岖倾斜,笔直斜插入地下更深处,我们举着手电顺着坡一直向下走,大约走了三十米左右,脚下突然踏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扶着墙止住身形,活动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脚腕,拿着手电探照了一番。不料,入眼处尽是如山高的皑皑白骨,和一堆堆黑色不停蠕动、背有双翅的诡异虫子。我虽然身经百战,可漆黑的环境、阴风阵阵,突然看到这么一大团恶心的东西,还是吓得差点叫出来。
我定了定心神,仔细观察起这些虫子。发现它们嘴巴似剪刀,头大身子细,没有任何手脚,和长虫一样狰狞的在白骨中钻来钻去,说不出的令人作呕,我生性最怕这种软体动物,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我把手电筒照向其它地方,发现在如山般高的皑皑白骨旁边,有一大堆腐蚀破烂到极点的铜车,这些铜车呈长方形,底盘安有四个铜轮,透过腐烂的残骸,依稀可以看出铜车的做工非常精致。我回头望了一眼倾斜的山道,又望了一眼眼前如山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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