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牙仔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默默不语。不过,这丫骨子里也是属驴的,明知自己不对,就是不肯求饶。我也不能真的狠狠揍他,略微教育了他一番,让他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我一屁股坐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点上了一根烟。
浓浓的烟雾弥漫,飘散在狭小的空间内,这就是穷人来北京打工的真实生活,和一只老鼠一样,有个洞钻进去就成。
我让骚牙仔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然后皱着眉头分析了一番。毫无疑问,骚牙仔肯定是在进入按摩院之前就被人盯上了,可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普通人压根就不会去关心什么通缉犯,华夏国的老百姓,一向是只要不惹到自己,爱咋地咋地,多管闲事是绝对的不要。
这也就是说,问题八成出在银行上面,取款机都有摄像头,而通常通缉令会发到各大宾馆、酒店、车站、码头、飞机场等公共场所,结论似乎只有一个,银行保安认出了骚牙仔的模样,拨打了警方的电话。
我把自己的分析和骚牙仔以及爪子龙讲了一遍,骚牙仔和爪子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我丢掉手中的烟头踩灭,严重警告两人不要出现在任何有保安或警察的公共场所,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我相信他们两个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盯着骚牙仔肿起的腮帮子道:“打疼了没,一会弄点冰块给你敷一下。”
骚牙仔哼了一声道:“格老子的,用不着,这点小伤老子还能承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承受尼妹,猪鼻子插大葱,装尼玛的大象啊,一会去给你买瓶红花油去。还三英战吕布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就你那小身板,能玩个夹心饼干就不错了。”
骚牙仔别的事不在乎,挨揍就挨揍,可就是这方面一点就燃。他像好斗的公鸡般脸红脖子粗的嗷嗷怪叫道:“格老子的,你懂毛,老子是小青龙,一晚连御十女都没问题,你丫再敢侮辱老子的专业水平,小心老子真和你急。”
我忙站起,一把捂住骚牙仔的嘴巴道:“尼妹的,小声点,怕别人听不到啊。你不嫌丢人,我还要做人的。就这事有本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骚牙仔气哼哼的不再看我,我知道他肚子里有气,只是找借口发泄,向我提出抗议。我安慰了他一番,说了两句好话,让他和爪子龙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跑,出去买了些药品纱布,又买了两只烤鸡和一些凉菜白酒回来。
纸板屋条件极其恶劣,不过现在是秋天,倒也觉不出太难受。反正我常年历险,经常在地底睡地面,有个地方住已经很满足了。
浓浓有些呛人的酒精味弥漫,二锅头的味道纯正,价钱又不高,实在是纯爷们的最爱。相比日韩那些像是兑了水的女人酒,华夏二锅头充满了雄性的味道。
两杯酒下肚,骚牙仔立马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这一天总的来说,他还是蛮高兴满意地。需要解决了,又玩了一次亡命逃杀,紧张刺激,现在再喝点酒,别提多畅快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道:“格老子的源源,从小老子就是你和王二麻子的跟班,大了后还要听你指挥,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要不是你丫的拉老子下水,老子现在不知道搂着哪个妹妹在快活呢。”
骚牙仔的话让我的心头一颤,差点没握紧酒杯。几滴二锅头洒了出来,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骚牙仔说的没错,都是我的错,我只想着聚齐十二骷髅,复活死去的兄弟,却从来没想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人有权利去干扰或改变别人的生活习惯,这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夫妻,也要互相尊重忍让对方的习惯。我实在太自私了,以前的我处处替别人着想,虽然小毛病很多,但心地尚算善良。可现在的我......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岁月改变了我,还是我终于适应了这个社会。或许现在的华夏国就是一个大染缸,想要出污泥而不染谈何容易。
我搂着骚牙仔的肩膀道:“别喝了,一会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等我把手上的古董处理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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