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蚂蚁与大象的战争,我的敌人并不是某人或某势力,而是整个国家。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独裁专制早已腐蚀了人的思想,他们不但代表了国家,更混淆视听,把自己等同于了国家。
可悲的是我只是个普通人,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会做出头鸟,冒着全家都有可能人间蒸发的危险,和比魔鬼还要可怕十倍的势力争斗。我也曾经想要低头,安心的呆在山村混点资历,独善其身,视而不见,对身边一切不公漠然处之,做一个正常的懦夫,或干脆加入到他们当中,成为一名人上人。
但老天不让我这样舒舒服服活一辈子,而是让我加入到了他们的对立面,他们会怎么对我?公平的审判?或干脆饶恕我?
都不会,他们会逼我交出手上的骷髅,然后残忍的把我解剖,拿出我体内的骷髅,无情的把我杀死。我的尸体会被人像垃圾一样丢到手术台上,切下身上任何可以买卖的零件,高价卖给红会,红会再以更高的价格给医院,医院再以天价给患者。
可我不会屈服,我不会甘心变成一堆零件。我不代表正义,可没人规定,罪恶一定要像邪恶低头。每个人都会面对恐惧,任何人都是如此,但决定你人格高贵与否的不是你的家世,而是你面对狰狞的暴力和恐吓是选择沉默逃跑,还是战胜恐惧,继续呼喊和行动。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渺小,但只要克服了恐惧,我就可以变成世上最强大的战士!为真正的自我而战斗!为自由而战!或许暴力可以堵住人的嘴巴,谎言可以掩盖事实的真相,但这些注定只是暂时的。任何用恐惧来控制人民的掌权者必将获得失败,因为思想永远不会惧怕子弹。
夜色降临,王府井大街人山人海,拥挤不堪。骚牙仔带着我和爪子龙走进了一家热闹的饭店,进入了二楼一间名为“四季坊”的雅间。不多时,服务员进入到屋中让我们先点菜,我们都比较懒,也不是真的为了来吃饭,让服务员直接按照每人一百元的标准上套餐。
爪子龙仍然蒙着脸,他浑身上下裸露的皮肤大部分都烧伤,惨不忍睹。而关于他究竟遇上了什么危险,我多次询问,他都没有告诉我。骚牙仔掏出香烟,仍然一副吊郎当,凡事都无所谓的表情。其实在我回到北京之前,他刚弄到绿卡,现在他是以美国人的身份住在北京,压根不在乎任何事。大不了就是驱逐出华夏国,他无所谓。
我起身上了趟厕所,路过旁边雅间的时候,无意透过门缝向里边看了一眼,发觉里边坐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特别有特色,令人一眼难忘。他浑身包裹着纱布,冷冷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不含半点人类的感情。
我很熟悉这种眼神,爪子龙就是这种眼神,但这名男子的眼神比爪子龙还要冰冷刺骨,像死尸的双眸,给我一种惊惧的感觉。尤其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明明坐在灯光下,可身体却仿佛被团团死气包裹,像是永远躲藏在黑暗当中,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长相。这让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我们来的有些早,足足提前了四十分钟。左右闲着无事,我们冲了壶茶水,拿起桌上的瓜子果盘,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起来。我们聊得内容及其琐碎,大多都是日常的一些小事。当然,所谓的大家聊天,其实只是我和骚牙仔在聊,爪子龙的任务是负责听。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那名台湾古董商人在四名保镖的陪同下,缓缓走进了屋子。双方寒暄了两句,确定了互相的身份后,那四名保镖突然抽出了手枪。与此同时,门外冲进了大量便衣和龙组高手。
他们给屋子里的三个人戴上手铐,拉下爪子龙的口罩,从口袋中掏出照片,一一对照个不停,面色巨变。一名军官在浑身包裹着纱布的李志龙耳边嘀咕了两句,李志龙瞳孔抽搐道:“你们是什么人?”
三个经过了仔细化妆,长相和装扮极其像我和爪子龙,以及骚牙仔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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