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宝以为澹台没有看到,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意之下。
他勾唇,没有说话。
一个以为不知道,一个装作不知道。
贺宝宝记录一段后便收了起来,忽的说道:“此情此景,该是有美人与酒作伴才是。”
心里偷笑,美人是有了,独独缺少美酒。
蓦地,一只沉甸甸的奶壶落入怀中,伴随的是大魔头揶揄的嗓音:“你的美酒,你不说本座倒是忘记了。”
美酒没有,牛奶倒是有一壶。
小脸一僵,贺宝宝垮着脸:“你怎么出来一趟还将它带上?”
她明明记得将它放在了明月楼里做做样子的。
大魔头果然去了明月楼。
澹台未出声,将上头的塞子打开,慢道:“你的动作何曾能瞒过本座。”
相处有些时日,他自然了解她的习性,既然偷跑了出来,这牛奶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八成是被她给倒掉了。
在他森然的眼神下,贺宝宝瘪瘪嘴,将牛奶往嘴里灌。
旁人是赏景饮酒,到她这儿就变成了饮奶了。
牛奶温热,想来是大魔头又特地装了些新鲜的牛奶进去。看在他这般辛苦的模样,贺宝宝迅速地将它都解决掉。
一阵浓郁的酒香袭来。
“什么味?”
贺宝宝耸了耸鼻子,循着酒香望着,就见大魔头不知何时将一张太师椅搬了过来,正慵懒地躺在上面。
白皙修长的指间捏着一只状如高脚杯的透明杯子,正晃悠悠地摇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你居然带了酒!!”而且瞧那模样还是红酒。
澹台掀起眼帘,扫了她一眼,淡道:“本座的东西自然是随身带着。”
说完就慢条斯理地往嘴里抿了一口。
别看他平日里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如今这般闲适自得地抿着酒,一举一动都流露出矜贵慵懒,高贵雅致的姿容,眼角一点红痣妖冶,活脱脱的西方吸血鬼的模样。
“嘶——”贺宝宝倒吸口气,又一次被他的美貌击到。
红酒的味道幽幽传来,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贺宝宝嫌弃地看了眼手里的奶壶,忍不住舔了舔嘴巴。
那可是红酒的味道唉,她已经许久没有尝到了。
贺宝宝目光渴求,她忍不住开口:“大魔头,我也想喝。”
哪怕让她抿一口她也愿意。
澹台扫了眼她手里已然喝了一半的奶壶,晃动着手里的液体,眼里意味不明:“想喝酒?”
“嗯嗯。”贺宝宝眼巴巴。
在她希翼的注视下,澹台勾唇:“这是大人喝的东西,小孩子便该好好喝你的牛奶。”
他虽未养过孩子,却也知晓小孩子不能饮酒一事。
这般降维打击,看得个贺宝宝着实忿忿不平。
她磨牙:“你那是果酒,不会醉的。”
“你如何知晓是果酒?”这让澹台有些微差异。
“自然是闻出来。”说着又耸耸鼻子。
她现在的本体可是神兽,嗅觉自然是一绝的,加之她对红酒极为熟悉,不用闻便知晓其中有水果的成分。
“你那鼻子倒是灵敏。”
“本座这酒,是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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