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花房誓不罢休。
娘亲一双玉腿死死箍住我,腰臀逢迎,似乎不允许阳精有点滴泄露,花宫紧缩、蜜穴吮咬,似乎想将我的体内污秽精液榨干殆尽
我紧紧扣住娘亲的十指,腰部死死抵住美胯,似乎想将阳根送至玉宫尽头,好让污浊阳精喷射至仙子体内更深处,春囊、腰眼正在不停输送子子孙孙,会阴收缩着挤出更多精浆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在销魂玉宫里射了多少股精液,直觉得茎身、会阴一阵刺痛,我才浑身一松,销魂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几乎让我不省人事,瘫倒在娘亲丰韵仙姿的胴体上,头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大口喘息。
十数支哔剥作响的红烛共同照耀着宽大红床,令人目眩神迷的倾城仙子微微娇喘,绝美胴体上却正压着一名男儿,二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俱是慵懒放空,似乎正在享受着欢好的余韵。
如果仅是一对情深心悦的鸳鸯,或许只会让人羡慕嫉妒,但倘若教人知道,这竟是一对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
而且爱子已将不可计数的阳精尽数倾泻在曾经养育了他的玉宫花房中,那就不知会让多少人瞠目结舌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浑身瘫软喘着粗气,埋在娘亲的丰硕雪乳间,享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尾声,汗香、乳香入鼻,舒爽得不想动弹。
此际阳jù仍未全数消软,娘亲温热紧致的蜜穴正在轻轻吮咬着它,似乎还想多榨挤出些精液来,快美至极。娘亲呼吸渐渐归于平稳,左手在我脊背上爱抚,右手从床头拿起白袍,覆盖在我的腰臀上。
如此关怀之举让我感到了娘亲的母爱,不由得微微抬头,只见娘亲宠溺注视,眼角眉梢一缕春情,桃丝绯晕尚未消退,泛着一股撩人心魄的风情余韵。
“娘亲,你舒服吗?”本来想感谢娘亲关爱,一出口却变成如此淫亵之语,但娘亲并未在意,温柔一笑,反问道:“霄儿舒服吗?”
“孩儿当然舒服,娘亲里面又热又紧,好似会咬人,爱水丰沛,却不知怎的夹得要命,让孩儿欲死欲仙尤其最后泄阳时,连魂儿都要射出来了”
我轻轻点头,方才的销魂快感涌上心头,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如此污言秽语,不由惊醒自责:“娘亲,孩儿得意忘形了”
“此乃闺房之乐,你我夫妻一体,自然可以尽情享受,霄儿何须自责?”娘亲宠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情万分地劝慰。
“嗯。”如此大爱包容、大方诉情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轻轻在乳间拱了拱“那娘亲方才舒不舒服?”“霄儿舒服,娘自然就舒服。”
“真的吗娘亲?不会是哄孩儿吧?”娘亲如此话语宠溺万分,却教我有些疑虑。按御女宝典的说法,初试床笫之事的男子,几乎是很快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虽然没有那般丢人,但这全赖其中所载的“囚龙锁”神效所致。
而非我天生勇猛、金枪不倒,也非我技巧过人。娘亲最后如登极乐的意乱神迷,我自然是巨细靡遗地尽收眼底。
但御女宝典所言,女子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尝登仙之乐,许多都是为了迎合爱郎而故作伪态。
娘亲身负绝世武学,要做出这番情状轻而易举,再加上最后一股冰雪般的爱液,很难让我不怀疑是娘亲为了满足爱子的虚荣而故意如此的。
“好呀,怀疑娘是不是?”娘亲仿佛知我所想一般,微嗔浅斥,捏住我的鼻子轻摇几下,背上爱抚却仍未停下。虽说知子莫若母。
但这般隐秘想法,娘亲难道也能洞悉?我不由抬眼,怯生生问道:“娘亲知道孩儿在想什么?”“霄儿是娘肚子生出来的,娘当然知道了。”
娘亲理所当然地颔首,一语道破“不就是怀疑娘曲意逢迎而假装泄身?”“啊,还真知道啊”我不由讪讪,转念一想,此乃末节,又试探道“那娘亲到底有没有呢?”
“坏霄儿,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还不知道啊?”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瞧娘的样子像是作伪么?”“是不像,可孩儿尚属初尝此道”我轻轻摇头,仍有疑虑。
“原来霄儿是不自信啊。”娘亲美目一眯,轻轻刮刮我的鼻子。我心中一惊,娘亲所言有理,但微一思索,才发觉有更深一层原因:“娘亲说的是,孩儿不自信。
但更多的是担心娘亲不能从中感到快乐孩儿不能只顾自己贪欢发泄,而让娘亲委屈”“霄儿有这份心,娘就很开心了。”娘亲语气温柔,但这番话听来仍是宠溺地避重就轻。
我正欲开口,娘亲捏捏我的脸颊,示意不用多言,继续说道:“但娘所说并非虚假,娘虽然武功不凡,却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又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