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话,道:“只要你帮我做了一件事,我就与你一个机会,你希望的机会。”
宁丰儿神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惊疑、战栗、犹豫,最后定格为渴望,顿了顿,他才是道:“公子吩咐的,小人自然遵从。”
轻轻笑了一声,凌霄眼里闪过一丝微微的自信,轻声道:“这是个明智的决定。你不会后悔的。”
说完这话,凌霄看了叶斐一眼,嘴角弯起一丝弧度:逍遥姑娘,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了……
而此时此刻,凌霄心里想着的逍遥姑娘,却是不大好。
她是负责南渊王情报机构之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之一,京都的情报,这些年来,设计陷害,挑拨勾弄,样样手段使尽,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乃是这一方面的能臣干将。不成想,这十来年兢兢战战,不出任何事的她,一遭翻船,竟是直接没顶,连个申述的话都是说不出来。
“逍遥姑娘……”轻轻的四个字吐出来,眼前那蒙脸戴纱的女人眼里一片冷厉,看着仍旧是神游天外的逍遥,嗤笑一声,厉声喝道:“和你联系的究竟是哪个人!”
听到这尖锐凌厉的话,逍遥只轻轻哼了一声,淡淡的抬眼看了那女人一眼,双眉微扬,神色自若,却是连一个字也不曾吐出来。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么些年的谨慎小心,反倒成了这一次纰漏的罪证。是啊,那么多年都不曾有一点小问题出来的她,这会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来,自然是有问题的。
如果不是她自己身上出了这事,就算是自己手下有这事发生,她也是会这么想的。
那还能如何呢,左右不过是如此罢了。这一会,难道还期待着王爷稍稍对她有些联系,有些关怀么?这几天过去,如果有话说,自然早就有了,现在没有什么话,自然也就如此了。
想到这里,逍遥心里一片暗沉灰暗,也不愿再硬挺着不说话,受些零零碎碎的罪。
“咳咳……”轻轻咳了几声,逍遥微微抬眼,那一双极美的剪水双眸漾起一片波澜,微微笑着道:“什么时候,这刑罚也轻了这么多,王府里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要不是主人说留你一条小命,不能留下痕迹,你以为你还能活着!”那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恶毒,随手拿起一撮细针,直接往那食指死死搓入。
尖锐的痛苦从指尖急速传到脑部,逍遥却是连眼皮子都不曾动一下,冷然道:“不必做些没有的东西,这么些年,我受的训练不是白做的。你们还是一刀子了断我了,省得白耗了功夫。”
这话一说,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喉咙中嘎嘎作响,却是带着尖锐的嘲讽:“你以为,主人还会护着你?别做梦了,这一会,那莫愁姑娘才是第一的红人,最是受宠的。她都说听到那两个行窃的人谈及你,想要对你动手救出。主人还会信任你?这一会,外头早已经是埋下天罗地网,等着你那小情人上场……”
逍遥原本还是听着,但听到莫愁的事,她的脸色却是微微变了,连着双眼也是露出一丝痛苦来。
这女人原就是等着逍遥的痛苦神色,看到这景象,自然欢喜,当下越发得冷嘲热讽起来:“呦,这是什么脸色?听到莫愁姑娘受宠,就是受不住了?你也不想想,你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种,早没了爹娘的克星,空有一张脸,花瓶似东西,主人不过看着颜色好,玩玩罢了。一个玩物,还想着主人如何?这会儿,另一个花瓶来了,不过换个新鲜,你就是受不住了……”
“闭嘴!”逍遥神色大变,心底如被软刀子一刀刀搓揉着割下来一般,又是痛恨又是羞恼,两个字就像是千百斤的石磨磨出来的东西,说不出的僵直。
她不是不清楚,身为王公贵族对待女人的性子,只是,只是有一点点渴望与希翼,总是不愿打破。
为此,她才宁愿在那一次之后,就是远离王爷,来到异地他乡勤勤恳恳地做事为人,半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其他上面。到了最后,竟然是这另外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让他连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但见新人笑,何见旧人哭。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可笑自己到了最后才发现,那个男人不过是一个符号,一段回忆,却是生生让自己双手染血,才发现这这恩情,自己做的早已足够,而那男人,还不如一曲琴谱给自己的欣喜……
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逍遥双眸微微沁出一丝泪光来。
正在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声:“红姑娘,那接头的人已经是出了苗头了,莫愁姑娘正是请您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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