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半时分,一抹黑影潜进了西楼的房间,摸到了她的床边。
黑暗中一阵怪笑,“呵呵,就知道你酒量不行,终于被我逮到机会!老子想干的人,还没一个能跑得了。啧啧,这小子,还真是细皮嫩肉,道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哈哈!”
玄古伸出干枯的爪子在西楼脸上摸了一把,西楼睡得迷糊,被他摸得有些痒,哼唧了两声,玄古听见,浑身燥热,只觉小腹坠涨,裤裆里的玩意硬了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解了身上的衣衫,赤身露体地爬到了床上,动手就开始脱西楼的衣服。
他刚将西楼的衣衫褪到肩膀,触手一片细嫩柔滑,“妈的!这小子的皮肤比回春楼的娘们还好!”玄古一阵喘息,咽口水的声音更响了,他一下跨坐在西楼身上,低头就要亲了上去。
突然,寒光一闪,玄古的下巴被剑尖抬起,寒光过处,脖子上被划了道血痕,鲜血已经渗了出来,有些粘腻。
“谁?”玄古大骇,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只惊讶于来人神出鬼没的功夫,竟然在自己无知觉的情况下出手伤人。
“白天我警告过你!不准动她!你竟然动我看上的人,活得不耐烦了!”暗夜里,犹如幽冥地狱的使者发出的彻骨冰寒的声音,狠辣中透着决绝,随时都有可能置玄古于死地一般。
玄古的欲火被这一剑刺得无影无踪,额头上冷汗直冒,“尘,尘主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云大爷的面子上,再放过我一次吧!”
“哼!你若再起歪心思,就不是一道血痕这么简单,到时我一定叫你人头落地,云大爷也保不住你,还有你那玄机派从此也会消失在江湖上……”尘主幽幽地说着,玄古已经瘫到了一旁,他怎会不知“香尘”的厉害,一夜之间灭个百人的门派,对于“香尘”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他哪里还敢造次。
玄古没想到,一个小白脸,竟然会招惹上尘主,明明二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见面,尘主怎么如此重视他?不过这小白脸眉清目秀,还有那能掐出水的皮肤,被尘主看上也不是不无可能。玄古不由咽了口唾沫,瞄了一眼酣睡的西楼,无声叹气,保命要紧,哪里还能想这些?
玄古点头称是,哧溜一下从床上下来,拿着衣服就准备往外跑。谁知,尘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伸手就卸了他的下巴,扔了个药丸到玄古嘴里,又将下巴接上,“滚吧!春泄丸,三月内不可行房事,否则,暴亡!你好自为之!”
“谢尘主不杀之恩!”玄古哪里还敢计较,灰溜溜地逃出房门,快得好像被猫追的耗子,狼狈不堪。
床上懵懂不知的西楼还在睡梦中,尘主点亮烛火,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和一小瓷瓶,将瓷瓶里乳白色的液体倒在了丝帕上,轻轻擦拭西楼的脸颊。
摇曳的烛火中,西楼的真容慢慢显露出来。乌丝倾泻满枕,远山黛色染秀眉,春桃艳色点朱唇。俏脸因酒醉泛着红晕,额心红梅妩媚绽放,微阖双目,睫毛似翻飞蝶翼般轻盈闪动,尘主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庞、眉眼、唇瓣,顺着脖子滑到精致的锁骨上,慢慢摩挲。
西楼睡梦中觉得有人轻抚她的脸颊,嗫嚅不清:“佑安!佑安!”
尘主的手顿住了,面具下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厉芒,“你跳下悬崖的那刻,凄凉美丽,决然坚毅,原来都是为了他!那时我就发誓,若是再见到你,绝不放过你!你一定会是我的人!”
尘主霸道地宣誓,随即俯下身去,揽住西楼的双肩,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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