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躲闪不及,被李佑安逮了个正着,将她圈在怀中,李佑安深邃的眼眸,有种无形的吸力,让西楼不自觉地心颤,忙推开他,“不是说还要扎几天针么,这个能不能不扎啊?”
想到扎针又要宽衣解带,西楼不禁脸红,若是当他是医者,倒也无妨,可如今对他的感觉起了变化,人常说的近乡情怯,可如今,自己是不是近情情怯呢?
“嗯?”李佑安不解,看着西楼酡红的双腮,顿时明白过来,“小西楼,是不是怕在我面前宽衣啊?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如此,何必害羞?”李佑安故意笑道,低头直盯着西楼看。
西楼听到被人说破了心事,更是羞恼,“你就是个登徒子!”说着,甩手就往门外走。
李佑安赶忙拦住她,“好好好,是我错了,我这不是逗逗你。医者父母心,我不会对你起歪念的,放心!治病要紧,今儿扎了针,再服两贴药就没事了!要不这样,我蒙上眼睛为你针灸可好?”
李佑安轻声细语,说得诚恳,西楼平息了怒气。再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要如何医治?”
“你解了衣衫,向下平躺在床上即可。”李佑安从衣柜中取了条宽幅锦带,拉着西楼走到床边,“你去床上躺下吧,我背过身去,你躺好了,告诉我,即可。”
西楼看着李佑安用青色的锦带蒙上双眼,说道:“你也不必如此,万一,万一扎错穴位,我不是亏大了。”虽然语带埋怨,可西楼清楚,李佑安此举也是尊重她,心里又生出了几分喜欢。
“无妨,你应该信我才是,我可是神医高徒啊!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躺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李佑安,虽然他蒙着双眼,可听到他坚定的语言,她能感觉到那一抹淡青色背后,黑灰色的眸子正望着她,她心里变得异常平静。
李佑安手轻抚在西楼的脊背上,碰到那娇嫩的肌肤,触感细腻,让人挪不开手。上次情急之下,哪里来得及细想,如今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温润柔滑,让他流连。一想到要为西楼诊治事大,他赶忙收起了飘忽的心思,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凝神静气,寻找穴位,准确下针。
片刻,西楼身体发热,脊背上渗出细汗,身下的被褥也有些泛潮,李佑安才收了最后一枚银针,扯了锦被,盖在西楼身上,背过身,卸下蒙眼的缎带,“你且穿好衣衫,我去叫人为你准备些热水,洗漱一下。”说完,便出门去了。
等李佑安再次回到房内,西楼已经穿戴好了,正将一银缎袋子往腰上系,李佑安觉得有些眼熟,“这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怎么没见你戴过?”
西楼取下袋子,递到他手里,“喏,刚才大少爷给的,说是因为这些天大奶奶的事情,送我的赔礼。”
李佑安拿出玉笛,在手里把玩,“大哥还真疼你!连碧蝉都舍得送出来。”
“嗯?这玉笛很特别么?”说着,西楼一把将笛子夺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瞧,才发现笛身上雕刻一寒蝉卧在枝桠上,栩栩如生,放在嘴边试试音色,轻灵悦耳,西楼越发欢喜,对着碧蝉亲了一口,笑道:“我第一眼瞧见,就觉得这笛子青翠可爱,很喜欢,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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