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寒点点头:“一年前,逍遥门原掌门无非上人离奇失踪,于是大弟子司徒寒就成了御赐的代理掌门,以前血隐与此人打过交道,但武功不高,城府也不深,不知为何在战场之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见过他面的敌人绝无生还。”
“你说的是司徒寒?”莫子邪眼中精光闪过,脸上挂笑,用调侃的语气说:“或许我可以帮忙,不过我要亲自去一趟南朝,就是不知皇上允不允了。”绝美的脸庞仰起,用无比纯真的眼神看着玉萧寒。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玉萧寒中途轻咳了几声,终于下了结论:“皇后想去哪里都行,只不过麟照还小,还是留在皇宫之中吧。”
莫子邪脸色一边,嘴边挂起讥笑:“莫非皇上还怕我一去不返不成,要不要再派人跟随左右时时监视。”
“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你能理解。”玉萧寒有些艰难的开口。
莫子邪冷笑:“也对,本来就是合约的关系,就如你愿,不过你的后宫现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我要亲自交付可交付之人,不过你也要派人时时保护,若是有分毫差池,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毫无感情的话语倾泻吐出,转身坐到床上,“新莲,我乏了,晚饭叫我。”
这变相的逐客令玉萧寒怎能不知,苦笑挂嘴边,轻言道:“你好好休息。”转身离去。
南朝,逍遥门。
一年的时间不长也不断,从御书房出来的那一刻,司徒寒就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若是能打败北朝,以自己的无上功勋讨来一人并不是难事,更何况自己只是要证明她选择的错误,只有自己才是最强的。
眼下战事已经胶着,皇上特意将他从前线召回,一方面是让他商讨与秘朝联盟之事,另一方面也是让他得以暂时的休息。
身后跟着逍遥门的几个徒弟,几人共赴皇宫。
重筹交错,歌舞不绝,赏赐如潮水般涌入逍遥门,皇上皇后亲自在后宫设宴款待,如此的礼遇当真前所未有,只是席间见到了那个不想见到之人。
君临举杯:“这杯朕要敬给护国上人,司徒寒道长,这一年来他战功不断,当真护国守家。司徒大将军,当真虎父无犬子,朕也敬你。”
司徒大将军神色有些尴尬,慌忙举杯。
而一旁的司徒寒却从容举杯,置若罔闻。
耳旁谄媚之词不断,他却一句也不曾入耳,所有的一切努力只为一人罢了,其他人都是多余。
回逍遥门的路上,同车的大弟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事?”司徒寒闭目打坐,但对于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有很好的感应。
这弟子似有犹豫,缓缓摇摇头。
是夜,半月高悬。
司徒寒的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进。”不带一丝废话,近一年来司徒寒的话已经越来越少了。
一个人进屋,正是马车上那个弟子,看着打坐的司徒寒,咬了咬下唇,开口道:“代掌门,弟子苦恼有一件事不知是否该向您禀明。”
“哦,到底有什么事?”司徒寒缓缓睁开双目。
那弟子紧咬下唇,猛地抬起头来:“大师兄,今天我在皇后身边见到一个人,那人正是当日引师父入宫的太监。”
“你确定没有看错?”司徒寒起身,一步步走向那人,无形的压力袭来。
在无形的压力之下,那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我绝对不会看错,当时是我负责接待他们的,就是他亲自来逍遥门将掌门请走的,大概过了两柱香之后,宫中又有人来请掌门入宫。”
司徒寒皱眉,在房中踱步,半晌开口:“今日之事你绝不可对外人言,吩咐下去,让逍遥门的暗部查探这人的下落,必要时将之生擒。”
“是,代掌门。”那弟子领命,匆匆出门。
司徒寒却静不下心来,义父已经离奇失踪一年之久,而他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却丝毫无头绪,莫非义父失踪之事与皇后有什么联系不成?
推开房门,走入义父的房中,房中依旧保持着无非上人所在时的模样,因为他坚信义父早晚都会回来的。
房中很简朴,甚至可以说是寒酸,那梨木桌已经露出了木头茬,而那太师椅的扶手已经发白掉漆,这就是富可敌国的逍遥门掌门的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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