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合酥,可是这人不见了。”
“哦,怎么了?百合酥有毒?”皇上起身,让太监给他系腰间佩饰。
君临摇摇头:“我想找这个人,他对我很重要。”
“不就是那个伶人么,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不耐烦的推开小太监,皇上自己整了整领口,秃顶的脑袋略胖的身躯与一身明黄华贵甚不协调。
终于整理完毕,对君临说:“别胡闹了,有空多去西席找太傅学些东西,天天就知道玩乐如何能成大气,回去吧。”
君临满腔怒火郁积于心,却强忍了下去,恭敬的行礼:“父皇,儿臣告退。”
明黄色色的身影渐渐消失,而游龙殿中又喧哗热闹了起来。
暖暖湿湿的感觉弄醒了睡梦中的莫子邪,打眼望去,小叽咕正在用她那透明的小小的舌头舔她受伤的脚趾,想也不想,莫子邪一脚给踹开。
“叽咕叽咕。”小叽咕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又慢腾腾的爬了回来,不住的“唧唧咕咕”的抬起小爪子手舞足蹈。
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莫子邪急忙躲到门后。
来人在窗子上敲了三声长两声短,她才安下心来,见光着的脚,急忙胡乱套上靴子,慌乱间身子向下倾眼见着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个散发着青草香气的怀抱接住了他,莫子邪脸又一红,心里暗骂,真是中邪了,咱啥时候脸皮也边薄了。
“脚还疼么?”略有低沉的声音随着一阵温热的气息吹到莫子邪的耳边,她打了个寒战,急忙推开慕容松,讪笑着说:“不疼了。”
慕容松长年不变的脸上竟有了似笑模样:“昨日咬你的是在地窖中生存多年的污鼠,凡是被它咬过的活人都会得上癔症,发狂疯癫而死。要是毒没有清干净,随时都可能发病的。”似乎他从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中间不时停歇一两下,磕磕绊绊。
莫子邪一听,脸色煞白,立马脱鞋仔细观察伤口。
昨日被咬伤的小口已经愈合,而且结痂,但一丝浮肿都没有。在洁白如玉的玉足中那一块小小的暗色,突兀的像是不小心滴落在完好山水画中的墨滴。
慕容松仔细打量伤口,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怎么样?毒清理干净了没?”莫子邪紧张兮兮的望着他。
伸手轻轻在伤口周围按按,慕容松眉头紧皱。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我不会要死了吧。”莫子邪差点冒出来哭腔,两只手不住的摇晃慕容松的胳膊。
“毒清了,只是”慕容松渐渐舒展开眉毛。
“只是什么啊?你说话别说一半啊。”莫子邪急得抓狂,偏偏这慕容松还一副慢腾腾的模样。
“只是你的伤口好得太快了,正常来说,没有半个月是不会止血的。”在莫子邪两眼紧瞪的情况下,慕容松缓缓开口。
轻拍自己的前胸,莫子邪大吁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慕容松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松开,但那白色绣花棉衣上还是留下了褶皱。
*****成功感冒的某人爬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