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音音洗完澡换上睡衣,溜到了叶双双的房间。她们从前也喜欢挤在一张床上,说午夜悄悄话,每次都是聂音音先睡着,叶双双把她摇醒,接着聊。
“姐。”聂音音钻到厚厚的被子里,好温暖的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这温暖吸收掉了,每天可以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小赖皮。”叶双双也凑了过来,躺在另一只枕头上,望着天花板。
“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叶双双沉默了好久,聂音音以为她在思考,可是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她竟然睡着了。聂音音只好也闭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睡去,可是那个背影和楼道前的场景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交替交替再交替,不一会儿,她就觉得一阵的燥热,掀开了被子,还是很热,她知道,换了床她今晚就别想睡了。
她光着脚走回自己的房间,客厅的窗子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才十二点,路灯已经都熄灭了,连这么一点儿电都要省,可想而知这个小区的管理者是个多么吝啬的人。
突然,一束很强的光亮照在窗帘上,聂音音好奇的走早窗子跟前,从缝隙里朝外看。
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在她家的窗子下面,背对着她,在烧着一把一把的纸钱,有些已经化成灰了,没有烧尽的那些,被风一吹,到处都是,点点的苍白在风中舞着,在这个夜里透着无尽的悲凉。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张春芳,聂音音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年纪不大也不小,人长的也一般,收入平平,以后就算是想再找一个人结婚,都不太容易,况且她还有个孩子,今后的日子对她来说比现在还难过,大家只能同情她,暂时的帮帮她,可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她自己去熬的。
聂音音这才想起来,公司里的同事们每人凑了一点钱,虽然不多,算是大家的心意。钱还放在她的包里,本来想今天给张春芳送过去的,可是又忙活了一天给忙忘了,不如明天早上再送过去。
脚心的冰冷让聂音音的胃又开始不舒服了,她刚刚准备回去睡觉,一辆黑色的车无声无息的开到了楼下。
她看不出来这车到底属于什么车型,也没有看出它是什么牌子的,不过她就是喜欢。现在的车在车身上狠下功夫,不是什么运动型就是流线型,好好的把一个金属的东西搞的特别女性化,而这辆车就不一样了,有棱有角,处处充满了阳刚之气,而且车身宽阔,估计里面的空间会很大。
“我一定要找到这样的车型,争取一年之内买下来!”聂音音暗暗的下了决心,张春芳站起来,和车里的说上话了。
“亲戚?”聂音音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张春芳的亲戚里有什么有钱的亲戚。看这个车的样子,少说也要五六十万,张春芳和她老公在两家里是过的最好的了,逢年过节总有人来她家,不光吃住,还要拿着走,碰上别人家有个什么难事,都是他们夫妻接济,难道是朋友?
聂音音又看了一会儿,好像不是亲戚,里面的司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帽子低低的压在脸上,聂音音看不出是男还是女,车里面好像还有几个人,可是谁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张春芳站在车窗外面,听里面的人说着什么,还不时的点点头,好像是在商量什么。
这就更奇怪了,这也不是待客的道理,怎么能让人家在外面呢?聂音音心里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难道……难道……
“啊!”聂音音不禁叫出声来,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一阵阴风在头顶飘过,头发跟都竖了起来。一些不愿意去想的想法溜了出来,出现在聂音音的脑海里。
张春芳的老公才不明不白的死了,就有人半夜来看她,还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既然不是朋友也不是亲戚,那就只有一种解释,这就是聂音音那天晚上看到的跟在张春芳后面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她丈夫的死和这个男人有这极大的关系,如果聂音音的逻辑正确,车里的这个人就是张春芳的情人,而且还可能是杀死她丈夫的凶手!
“天啊!”聂音音靠在一旁的沙发上,使劲儿的吸了两口气,张春芳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儿,她婆婆家的人还没闹完,她就敢把他领回家来,奸夫淫妇果然都是最会算计最有胆量的人,虽然聂音音很讨厌他们,但也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当聂音音再去看时,张春芳依然还站在那里,跟之前不同的是,她竟然开始倚着车门又说又笑了起来,这太出格了,她难道不怕附近的住户看到吗?
聂音音失望死了,她一直认为张春芳就是传统三从四德的典范,没想到她会在自己丈夫才过世两天,就和其他的人半夜在楼下又说有笑的。小区里的供暖大概又停了,客厅里冷的不行,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就在她要离开的瞬间,张春芳好像是发现了她一样,猛的把头转了过来,对准了这个窗户,聂音音赶紧拿窗帘挡住自己,张传芳冲她笑了笑,上了那辆车,一脸的诡异。聂音音竟然在她的脸上看出了绿色,不是淡淡的绿色,而是绿油油的绿,她吓得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蒙上被子一觉到天亮。
出门上班的时候聂音音犹豫了半天,才壮着胆子去了张春芳家,昨天晚上那一幕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张春芳和她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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