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必准备搬入银毛房子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了压力与威胁,并恨极了自己的无用!我真想与她露宿街头,也不想让我的女人去住另一个男人的房子!
然而,银毛却在何必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我耳边吐出了两只字——全筌。
恐惧感瞬间将我吞噬!全筌是我过去用了十五年的名字,但从我叫何然的那一刻起,这个名字将被永远的遗弃。不曾想到银毛竟然会私下调查我,难道他想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他这么不简单,看样子他不但知道我是谁,更可能已经了解到我家里与何必之间的恩恩怨怨,否则他不会只说出我的名字作为威胁。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却如临大敌般隐藏起自己的害怕与颤抖,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显现出一丝惧意。
是啊,他已经知道我是谁,可我至今仍旧不清楚他到底是谁。我真希望自己可以马上变得强大,然后将何必紧紧地护在胸口,不让任何人窥视!然而此刻,我不得不被动地接受银毛的威胁,一同搬进他的家里。也许,我若不声不响的离开何必,他会更如意吧?只不过,我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何必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然而,每个人终将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即使是上辈子的债,也没有人可以轻易逃脱。
我还是被母亲派人抓了回去。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发飙,骂我是个背叛者。她用藤条抽打我,想让我服软,哭喊着说自己错了。
可是,我偏偏不承认。即便在很久以前我就学了妥协,可这一次,我无法承认错误。我与何必在一起,没有错;我爱上了何必,没有错;如果非要说我错了,那么只能说是母亲的错。她为什么要生我?到底是想要折磨自己,还是我?
我嘲弄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我。
她却仿佛受到了刺激,揪着我的衣领,神经兮兮地质问我笑什么。
笑什么?笑就是笑了,还能笑什么?我还想活下去,还想和何必在一起,自然不会傻得将一切说出。即使母亲被判刑,我仍旧无法自由。监护权不是落到小舅、大姨手中,就是落入窥视着父亲产业的亲属手里,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无法令我满意。
我要在等待中筹划未来,我要在强大后保护何必,我要确定她会等着我成长,我要她允我一个不变的承诺!
眼下,父亲的家产需要一个人继承,即使我是第三者的孩子,但却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所以,面对母亲的愤怒我变得有恃无恐。只要母亲还没有忘记她所作所为的初衷,就会对我妥协。如果我死了,或者柔弱到不敢见生人,那么即使我是父亲的儿子,家族里的人也不会支持母亲,更不会让她分得父亲的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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