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骄傲,那般自豪。
于是,我打算领着何然回家,去看看我的老妈。虽然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和她说,但丑女婿总要见公婆,况且我的何然不但不丑,还非常漂亮呢。
至于何然嘛,他一听我要带他回家,高兴得差点儿没去踢足球。估计,以他现在高兴的样子,为国争光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地。
出了单身公寓,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已经等候在门口。我的嘴不免张大,指着车问何然:“夸张了点儿吧?”
何然揽住我的腰:“我要给何必最好的。”
我颤巍巍地上了车,一边感受着超级豪华待遇,一边在心潮澎湃中总结道:“是比坐出租车舒服。”
何然笑弯了眼睛,如同沐浴在爱河里的雨荷,煞是靡丽动人。
我知道何然现在是有钱人,但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距离感。也许是因为他在我面前时,还是曾经那副乖巧的模样吧,让我觉得他还是那个何然,我还是那个何必,没有变。
虽然事实是,他现在并不需要我的庇护,但我却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他非常需要我,我是很重要地。在这种心理暗示和感情催眠下,我仍旧会张开翅膀,将他保护在身下。也因此,他所持有的一切,也都被我归纳到自己的身下,全当充公了。简单地说,就是这辆劳斯莱斯,我就当是自己御用的坐骑了!嘿嘿……
司机对何然和我毕恭毕敬,将车子平稳地开向家的方向。 离家越来越近时,何然变得既紧张不安,又雀跃亢奋,一直问着:“何必,你觉得我穿西装是不是太正式了?” 我看他如同王子般的装扮,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何然有些懊恼地抱住我,皱眉道:“你看,早晨出门时问你,你说很好,现在又笑!”
我忍住笑,夸奖道:“我确实觉得很好啊。笑,也是表扬的一种形式嘛。”
何然狐疑道:“我怎么不觉得?”
我啧啧道:“没信心了是不是?”
何然当即表态:“何必喜欢我,伯母也一定喜欢我。”继而贴近我耳朵,小声说,“要不,我直接改口叫妈?”
我脸一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起来。
何然用柔软的唇畔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笑道:“何必,你说咱妈喜欢吃些什么呢?不知道我准备的礼物她会不会喜欢?”
我掐住他的嘴,如同热恋中的少女般娇嗔道:“不许叫妈!”
何然挣脱开,顽劣道:“那叫娘?”
我扑上去,压住他:“也不许叫娘!”
何然挠我肋骨:“那叫岳母?”
我和何然嬉闹成一团,觉得身子都要闹得快散架子了。
气喘吁吁中,何然低头问我:“何必,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我觉得何然总是处于极度的不安中,就仿佛被伤害过的小动物那般,不再轻易相信人类。他这个性子的形成,也许是因为山蛇精对他的虐待,或者是因为我没遵守彼此曾经的约定;也许是因为全大老被灭了满门,或者是因为面对庞大产业时所面对的钩心斗角。可无论哪一种原因,都足够让人心疼这个单薄而坚韧的少年。
伸手抚上他眼,将他的头贴在我的胸口,让他听那咚咚的心跳,用另类的方式对他说:“谁能保证谁不会离开谁呢?在大集市中还有走散的母女,却未必是彼此所愿。如果有一天我走失了,你有脚,你可以来找我。”
何然抵住我的额头,望进我眼底,认真地说:“好,无论何必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只要你等我,即使没有脚,我也会爬去。”
我捏住他的嘴,训斥道:“说什么呢?!呸呸呸!欠打就你这样的。”转而放开他的嘴,直嚷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何然笑了,眸子闪闪明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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