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误会的存在,就在于很多人都不晓得你是真得为他们考虑。”
我微微一愣,心思豁然一紧,貌似我今晚一直为何然的态度所难过,却一直没有真正告诉过何然,我是因为他才将自己卖了的!而且,我只是卖年头,并不卖人。如果他知道真相,应该就不会怪我了。这样一想,我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不至于因为何然的话一直在心里纠结,让自己痛苦难过。
没想到,银毛还真是替我考虑问题呢,嘿嘿……
温情涌动中,我一把抓住银毛的手腕,急切道:“快,借我电话,我给何然打过去。”
银毛慢悠悠地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忙拨电话去找山蛇精,可在按到最后一位数字时,我有些犹豫道:“这么晚了,他们应该都睡觉了,我……明天再打?”其实,我有些怕,一怕我即使说了原因,何然也不会原谅我。二怕何然知道了真相后,会更气恼我。只是……若今天不打,我晚上怕是不用睡觉了。
银毛为自己倒了杯啤酒,说:“前怕狼,后怕虎,你就折磨自己比较有能耐。”
我咧嘴一笑,觉得有人关心我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觉察出自己的重要性后,自信又涨了一分。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最后一个数字,听见里面传出山蛇精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问:“谁啊?”
我忙表态,说:“我是何必,想和你谈一下。”
山蛇精那边微微停顿三秒后,声线趋于柔和地说:“有什么事儿吗?”
我舔了下嘴唇,努力缓解着精神上的紧张,尽量用高人一等的声调回道:“按照我们曾经的口头约定,我给你一千万,你给我何然的监护权。如果你没有反悔,明天我们去办理手续。”
山蛇精仿佛听见很大的笑话般,在电话那边咯咯咯咯地笑个没完没了,拿捏着强调说:“古夫人啊,您就别说笑了。如今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介意你偶尔叫他何然,疼他,喜欢他,但是呢,他身为全哥唯一遗传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让你领去监护权?就算我这边行得通,那些道上的兄弟,怕也不会接受。”
我的手指寸寸收紧,恨不得将山蛇精给捏两半了!但是,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我,此刻不能动怒,否则什么都不用谈了。我尽量平息自己的怒火,缓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麻烦你将电话转交给何然,我有话对他说。”
山蛇精仿佛很为难地说:“不好意思啊,小筌他已经睡下了。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真得很心疼儿子,是不是?古夫人,有时间来家里坐坐,毕竟我们也算是亲属嘛。”
我咬牙切齿地点点头:“好啊,不过最近我有些忙,要陪着老公接待一些贵宾。你也知道,我是不喜欢这些交际的。可是老公说了,这些贵宾中有些人是搞什么虐待儿童心理学的,以及什么法律维权的。恰巧我最近对这些内容很感兴趣,所以得陪着去接待一下。等我有时间,自然会去看你和何然。”
山蛇精咔吧一声挂断了电话,看样子被我气得也不轻。不过,据我估计,她被我这么一吓,也能消停一段时间。
我挂机后,才如同被斗垮的母鸡般耷拉下了膀子,倍感力不从心。
银毛冷哼道:“你这一口一个老公叫得,还真是绕梁三日,回音不断啊。”
我狠狠瞪他一眼,唾道:“懂屁?有机会不利用,过期就作废。”
银毛双手夹住我的脸,使劲往中间挤压,龇出一口白牙,阴森森地笑道:“原本以为你是个鸡蛋糕,没想到,还是个肉包子,挺有褶儿啊。还别说,这么一挤,更像肉包子了。”
我口齿不清地吵嚷道:“你才是肉包子,没看我最近狂瘦呢吗?”这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除了上火吃不进去东西,就是根本就找不到东西吃。这生活,太他妈地折磨人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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