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这是极其困难的事,但是医生们也很遗憾,他们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了,这个事实,虫子在连续骚扰了四个骨科专家以后,不得不无奈地去接受。
廖家兄妹背靠背地被绑在一起,坐在地上,廖晓云的衣服被扯了个乱七八糟,好在羊毛衫上没什么大洞,暂时间还抵挡得住寒冷,不过被绳索牢牢捆扎的两双手,已经白得到了透明的地步,如果不能及时松绑,任由这样拖延下去的话,兄妹俩的手,就算不残废,脱几层皮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廖沧海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又叨叨起来,“晓云我不是说你,跟谁出去都行,非要跟那个河豚混在一起,这下好了吧?说喜欢你的也是他,领着人来咱家找你的,也是他,亏得咱爸咱妈不在家,要不一家都得让人家端了。”
廖晓云已经很委屈了,男朋友是个懦夫,不但怯懦,而且居然能无情到带人找上门来,自己的亲人介绍的对象,却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失之交臂,可偏偏到头来,还得等这人来搭救自己和自己的哥哥。
更要命的是,老天爷似乎根本就不给她悔改的机会,那个优秀的男人,已经成功地夺去了自己两个好姐妹的芳心,留给她的,只是无尽的悔恨。
就这样的心情,怎么经得起哥哥的指责?她的眼泪再度流了下来,成串地滴在了胸前的粉红的羊毛衫上。
廖沧海听到妹妹的抽泣,也不忍心再加以指责了,长叹一声,反倒安慰起了她,“算了,别想了,只要飞哥来了,咱们就有救了。”
“可是,他会来么?”廖晓云停止了抽泣,她忘不了,飞哥看“河豚”时那种轻蔑的眼神,也忘不了那暴怒下的言语,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在飞哥的心目中,远远地赶不上那两个好姐妹了。
廖沧海闻言,也发起愣来,他真的不能保证,飞哥能来,而且最近,他忙着跑工作,跟飞哥的接触也少了很多,起码,不像以前那么没命地帮飞哥跑市场了,飞哥跟自己没亲没近的,凭什么一定要帮自己扛这么大的事?
可想归想,他嘴上还得安慰自己的妹妹,“没事,飞哥肯定要来的,就算不为了你,为了小罗和Coco,他也不能不管你的。”
小罗和Coco,他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廖晓云听到这话,眼泪又下来了。
看到他俩坐在那里,还不老实地嘀嘀咕咕,虫子火了,他虽然右手打着石膏和绷带,左手倒也能正常使用了。
他弯腰捡起根木棍,走上前,没头没脑地狠狠地给了两人几棍子,“我操你们老妈,再叨叨老子现在就轮了你俩的大米,女的用**轮,男的用棍子轮,有种你俩再给老子吱一声?”
这话出来了,廖家兄妹倒也没质疑他的实践能力,乖乖地闭上了嘴,廖晓云的眼泪,再度打湿了前襟。
虫子没由来地心里乱了起来,走上前踢了廖晓云的大腿一脚,“**,你给老子住嘴,再哭,再哭老子现在就强奸了你。”
说完他抬起头想想,冲着一个靠墙站的混混喊了一声,“文盲,去门口看看,怎么阿强他们现在也没进来说一声,一个小时,快到了吧?”
他的话刚刚说完,门口“哐”地传来一声巨响,随着就是“啪啪”两声,两条人影如死狗一般,被人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