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古话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呸,什么狗屁的做人留一线,跟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好相见的。废话少说,快点磕头道歉认错,否则今天的事没有完。”
“口头说说?意思是你想耍赖了?哼,明确的告诉你,没门。”
“我们华夏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做辱人者,人亘辱之。所以,别想耍赖,我们阮氏所有人绝对不答应。”
“对,爽快点,到底磕不磕头?不磕,我们来帮你就是。”
阮氏的众人还真不只是随口说说,而是群情激愤的冲了出来,将金永胜他们围了起来,一幅要动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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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的一些老人沉着脸坐在那里,也并没有阻止这些年轻人的行为,显然他们也默许了他们的行动。
这些棒国人,实在是太嚣张太蛮横了,不给他们一点深刻的教训的话,那是不行。
这是原则,这是底线,敢触就要受到惩罚才是。
面对这样的阵势,这些棒国人显然是没有多少底气,一个个都变得紧张恐惧了起来,哪里还有刚才那不可一世,蛮横无比的样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名棒国为首中年男子终于是沉不住气,走上了前来,沉着脸道:“阮氏的诸位医友,先前之事确系永胜不对在先,凡事皆可以好商量。”
“你们华夏国有道是云,男儿膝下有黄金。所以,这下跪磕头道歉,还是过了一点。”
“道歉我可以让永胜给你们阮氏道,但其他的诸位看看是不是可以就此打住呢?再咄咄逼人下去,一来也失了诸位的肚量,二来也有些过了。”
“我们棒国中医者怎么说也远来是客,你们华夏国是礼仪之邦,不应该如此不友好吧?”
“哼哼,可笑啊,真是可笑至极。”宋炎冷笑不已。
他看着那棒国为首中年男子,道:“既然你说了这么多,那我就一句一句的反驳你,让你知道你现在的嘴脸有多么的丑陋。”
“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错,但不适用于你们这些人,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配。在我们华夏国来说,做错了事就得认。愿赌就要服输,既然约定了赌约,那就必须要兑现才是,这才是一个男儿所为。”
“再说咄咄逼人,那就更搞笑了,是你们棒国人挑衅上门在先,言语羞辱在后,欺压阮氏,极不友好,你们先前对阮氏咄咄逼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我们华夏国固然是礼仪之邦,你们棒国人也固然是远道是客。但我们华夏国还有一个礼,那就是客随主便。你们是客,那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当客才是。”
“若是客要欺主,那主岂有不还手的道理?所以对你们这样的客,我们自然是要狠狠的打回去才是。只有这样,才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客。”
“你们棒国人趾高气扬而来,不可一世羞辱践踏我华夏中医,触我华夏中医者的底线。现在,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出来?你们脸呢?都特么不要了吗?”
宋炎的话,骂的大快人心,让众人都是一片的叫好,太痛快了,太爽了。
对的,就是要这样狠狠的骂一通才是。
棒国的众人,也一个个被骂的灰头土脸的,根本没有什么脸色。
那为首的中年男子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一幅要吃人的样子。
“所以,给我跪下!”
宋炎忽然一声爆喝出来,犹如午夜的惊雷一般,突兀的炸响了开来,雷鸣震耳。
这一喝,把一些阮氏的人都给吓到了,太有气势了。
那些棒国人,更是被吓的不轻,有几个甚至脸色都惨白了起来,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