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信,烦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上官锦带着曲元往书房那走去后,沉香才叹了口气道:“怎么不是喜脉啊,那位曲先生可是看准了没有!”
木香赶忙拉了拉沉香,有些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又示意了一下白文萝那边。沉香顿时收口,然后扶起白文萝笑着道:“二奶奶别泄气,等这段时间把身子调养好了,准能传出喜讯来。”
“真能贫嘴的。”白文萝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就回屋去了。
书房那边,上官锦盯着曲元直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昨儿给她把脉,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曲元不慌不忙地说道:“夫人这气血不足,是先天性的,应该是自小身子就不好,长年病痛加身。只是后来似乎是调养得当,慢慢转好,但眼下根还未除尽,不过也无大碍了。我刚刚看了夫人的脉象,气血虽有不足,但夫人体内有一股绵延之气一直在为她继力,这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估计夫人能摆脱了小时的病弱之身,也是那股绵延之气的作用。眼下这般看来,只需加上药理,好好调养些时日,便可完全除去旧时病根。”
上官锦听完,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她这段时间,是不可能怀上身孕?”
“这事并不能说得准了,其实说得通俗一点,夫人只是身子有些虚罢了,至于……”曲元说到这,就顿了顿。上官锦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为难的,你有什么说什么。”
“至于夫人近段时间月事失调,只是大人亦说,夫人之前未出现过这样的事。那么这一次,除了与原先的病根有关外,或许还受了些情绪的影响,比如一些压抑和烦闷的不好情绪,多少也会使身体失调。”
“你是说她是因过得不开心所致。”上官锦静默了好一会,才慢慢说到。
“这个……我不知道,大人亦懂医理,心里应该清楚。”曲元微欠了欠身,轻声说道。
上官锦沉默良久,然后又问:“跟我有关系吗?你知道我的情况,而且我去北齐那段时间,停了药近一年的时间,这……会不会有影响。”
曲元摇了摇头道:“其实那段时间停了药,对大人以后的子嗣来说算是好事。而且以大人的身体来看,近这几年是最好的时间。”
曲元走后,白文萝除了一日三餐外,早晚时刻便多了两碗药。黑乎乎的药汁,又腥又苦的,她却每次都是眼都不眨地就一口灌了下去,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沉香不知为何,心里总要叹息两声,然后又悄悄许愿,希望二奶奶的肚子能早日传出喜讯来。
然而喜讯没有传出,这事倒是很快就传到了康王妃那边,康王妃心里顿时就犯急了。这还未生孩子呢,身子就成这样了哪能行!就是等她调养好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怀得上,而且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七月中旬的时候,那太阳如火般毒辣,天气闷热了,康王妃这一天里也都觉得身上倦怠,懒得多话,又因白文萝这段时日要调养身子,于是便免了她的早晚请安之事。
只是,有些话,她还是觉得心里不吐不快,因此寻着上官锦稍有闲时,便将他叫了过去,提了这事,又暗示了一下,让他可以先在房里收个丫鬟。然上官锦却是一口就拒绝了,并笑呵呵地说道:“我这成亲还不到一年时间呢,而且文萝她年纪也还轻,母亲何必这么着急。”
“这能不着急吗,她是年轻,那你都多少岁了,你不是……”每次一提到白文萝,上官锦就全站到那边去。康王妃说着说着就有些气到了,干脆就住了口,瞪了他一眼。
“母亲莫生气莫生气,快喝口茶,消消火。”上官锦满脸讨好地笑,说着就上前躬身给康王妃捧上茶,见康王妃接了,他才接着道:“其实也就调养几个月的时间罢了,没准到年底的时候就给您送来了喜讯也不定。”
“说得倒是好听,她那身子,万一真是生不出来的主,你打算如何!”康王妃干脆就挑明了说。
“若真是那样,也不一定是她的原因那,没准是我的原因呢。”上官锦慢悠悠地说道,只是瞧着康王妃又要上火的表情,他赶忙又陪着笑,补充了一句:“母亲忘了,我亦是懂些医术的,这些事情多少是清楚一些。”
“真是越说越荒唐,什么你的原因,若是你的原因,当年你屋里那个叫紫烟的丫鬟怎么怀上的!”康王妃说着就搁下茶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