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士背着龙氏,出了叶家,飞快地向大垭寨奔去。
待龙氏走了之后,叶小龙又到井边用竹筒喝了大半口井的水,说来奇怪,喝了这么多水,肚子一点也不发胀,小便也正常,就是异常暴躁,或仰天吼怒,或手脚狂舞,众人一见,都说叶举子可能科场失意,发疯了。
当天晚上,叶小龙睡得迷糊,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叶举子,我是云雾山洞神赖伯。”叶小龙一看,正是科举后回来初次在后山割草时,遇到的那个从洞里走出来的矮老头,便问道:“赖伯,你来有何事?”赖伯说:“你的仇人李老七正在李赖皮家密谋策划,想整死你呢?”说完,赖伯突然消失了。
叶小龙一惊,醒来后他判断赖伯不会开涮他,他最恨仇人算计自己,于是悄悄开门出去,直到李赖皮家。
他走到李赖皮家前院坝,一条大黄犬见有人来,不断地汪汪直叫。“谁呀!”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梁快嘴走到堂屋开门。叶小龙乘势向上一跃,他的身子居然跃起三丈多高,身轻如燕地落下来,伏在李赖皮瓦房上,他像壁虎一般在瓦房顶爬来爬去,无丝毫声音。
梁快嘴开门未见有人,关门进来,对屋内的李老七、李赖皮说:“没有见着什么人,我家这狗有时有人没人总爱虚叫,别理它。”
李老七道:“赖皮侄儿,明天我那堂弟李县令要带人来缉拿凶犯叶小龙,你一定要监视好叶小龙的行踪。”李赖皮道:“怎么李主簿当了县令了?”
李老七道:“目前严党垮台,杜长寿是严党的铁杆爪牙,杜长寿又发展了姜县丞作为党羽,他们都拜严嵩为干爹,因此杜长寿、姜县丞均遭殃了。锦衣卫已经把杜长寿、姜县丞逮回刑部受审去了,我那堂弟就花钱买了个代知县当。”李赖皮道:“这么说来,李主簿成为正式知县是早晚的事。这下好了,我们李家终于有人当官了,我们李家的腰杆更加硬了。”
叶小龙一听李家腰杆更硬了,勃然大怒,发狂,“啊——”的一声,双手猛拍,瓦房上的椽子震断了五六匹,瓦片纷飞,房顶出现一个大天洞,叶小龙一下跳到地上,李老七、李赖皮、梁快嘴吓得屁滚尿流,在屋里乱窜,李老七赶快开后门溜走。
李赖皮吓得直钻床下,叶小龙双手抓住李赖皮的双脚,高声喝道:“李七剥皮,你走得了初一,走不了十五,我倒要看一看你把我怎么样!”说罢,将李赖皮从床下拖出来,像倒拖死狗一样,拖了十几步,这时梁快嘴从灶房取来一把菜刀,在叶小龙背上猛砍一刀,眼看菜刀陷进肉里,可是不流一点血,好像肌肉衔住了刀口。
叶小龙双手放了李赖皮的双脚,右手反过去抓住梁快嘴举刀的左手,梁快嘴的手被握疼了,只好把手松开。叶小龙左手翻过身后,把菜刀拔出。原来,叶小龙吞食蛇珠,身体逐渐蛇化,皮肤变得异常绵软,梁快嘴的菜刀砍在叶小龙身上,连皮都没有破,似乎菜刀陷进肉里,实际上被绵软的皮肤夹住了。
这时梁快嘴用全力挣脱叶小龙右手,转身就要跑。叶小龙用右手抓住梁快嘴背后衣领,左手顺势一刀砍过去,正中颈部,菜刀陷进颈子半截,梁快嘴快嘴当即断气死亡。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