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出现了一层绿色,虽然水头不很足,不过那几个人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开了个好头,下边只要再看有多大就知道切涨还是赔了了。谁知道后面把整个石头都解开了,还是只有那薄薄的一片淡绿。“赔了。”打头的人一下子蔫了,400万就这样没有了。
看了这一幕,孙宝昌不由得对苏远山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买是对的了,昨天苏远山最后一句话“多看看”果然应验了。
和毛金彩打了个招呼,孙宝昌直接来到西边墙旁,指着苏远山说的那块就问:“老毛啊,这块什么价?”虽然上边标价是300万,不过孙宝昌可不打算花300万,要是切涨就不说了,赔了也可以少给苏远山造成损失不是。
毛金彩看孙宝昌要买,笑了起来:“你孙总说话了,打8折,240万怎么样?”
孙宝昌说,:“一口价,200万,我还要收你手中的存货,就这麽着吧。”
毛金彩假意叹了口气:“孙总开口了,不行也得行啊。”
孙宝昌笑骂道:“你这个老家伙,每年我在你这里进货都没有少过2000万的,你还哭丧个脸。”
说完,孙宝昌把苏远山叫到旁边问:“怎么样,这个价格可以吗?”
苏远山看老孙出马果然好使,转眼就从300万到200万了:“可以了,现在就划账开吧。”
办完手续,苏远山也不搞那么多道道,直接就让院子里的人把石头抬到切割机上面,画上线,让切工开切。
不一会,一片绿莹莹的水色露了出来。“切涨了”旁边有人低声叫了起来。随着切开的越来越多,围观的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气,太惊人了,足有50公分直径,厚度超过30公分的一个极品满绿呈现在人们面前,6块拳头大小的紫色冰种翡翠也闪着荧光。
毛金彩两眼冒光:“孙总,我切了怎么多年的石,这次是开了眼界,你怎么看出来这个能涨的啊,最少值3000万。”
孙宝昌也吃惊非常,没想到开出了这样的极品,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说:“我也是看品相还行,也没有想到会出这个样子的极品货。”
随后,孙宝昌吩咐随行的人:“打包带走,今天不转了。”说完,等收下收拾好,和毛金彩告辞,带着东西和苏、张两人出门就走。
苏远山和张宝瑞跟孙宝昌到了腾冲县最好的翡翠宾馆。一进房间,孙宝昌就笑了起来:“小苏啊,你真是好福气啊,我玩了这麽多年的玉都走了眼,你是要玉还是要钱?”
苏远山也笑了:“说好的,东西我就给孙总了,我要玉石也没有用处。”
孙宝昌说:“好,痛快!毛金彩说了,值3000万,我这就给你划款,你不嫌少吧!”
“哪能呢?说好优惠给孙总的,2600万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我不能占你的便宜。”孙宝昌不依了,
苏玉山说:“我就叫你孙大哥吧,要不是你帮我,我也不会去赌那个大的的,而且你还帮我省了100万,2600万你不嫌贵就行了,我怎么能忘记您的帮助呢?”
孙宝昌看了看苏远山:“行,你这个兄弟我认下了,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忙我决不推辞。”
回到连山县城,已经是8月10日了,苏远山也没有回苏家村。
苏远山在外边了7天,如果不是长江流域发洪水他本可以早点回家的,因为道路拥堵,火车晚点了整整24小时。
清理了自己的战果,2767万,足够支撑千万度的电能生产了。
在路上苏远山就计划好了。
到了连山县城,苏远山为了不引人注意,用*****捡来的身份证在县城郊区找了个关门的废旧金属处理厂,谎称自己要做废旧金属拆解,签了半年的租赁合同,交了4万块钱的租金;然后到农机公司,用连续提款的现金订购了3台200kw的柴油发电机组,又到油站购买了100吨0#柴油和5吨机油,花费了整整100万,另外订购的一台400kw的发电机组,需要等3天才能从市里调货过来。
至于是不是够用,只好等电能采集转换器工作起来以后才知道需要多少,大不了再买油料就是了,反正钱剩下的还很多。
感谢公安局的身份证照片的模糊技术,没有人认真端详身份证上的那个家伙和苏远山是不是一个人,不过就是有人注意了,也不太可能看出到底是不是本人;而金属处理厂的房东只关心是不是拿到钱,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合法开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