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道地提醒道。
“妙舞你去把车停好。”左香香看了一眼显得有些丑陋的小矮凳,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坐下。
“老伯,没想到你对车还挺有研究的啊!”公孙妙舞感到有些意外,像杂货店老板这种处在社会最低层次的人竟然对法拉利这种名车如此了解。
“哼!这里一天到晚各色名车飞来飞去,到了周六周日,你这种档次的车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小老儿文化虽然不是很高,可见多了怎么也能认出个大概啊!”杂货店老板牛气冲冲地走回柜台后。
“那按你的意思,这里每天都是车水马龙了?”公孙妙舞觉得杂货店老板就是在吹牛,明显的小人物心里,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车子的方向走去。她可以无视杂货店老板的话,但是却不能惘顾叶郎中摆在明面上的规矩。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浮燥。”杂货店老板一阵长吁短叹,那语气就像一个长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晚辈。
左香香眉头皱得更深了,头也变得越来越痛,睡意也越来越浓,看到公孙妙舞把车开到杂货店的门前,她逃跑似的钻进了车里。
“两位小姐要不要嗑瓜子?免费的。”杂货店老板从柜台下掏出两包香香瓜子,对着车里的两位美女扬了扬,他说的只是客气话,以两位美女的身份怎么会嗑他这种低级地摊的零嘴呢?
公孙妙舞笑着摇了摇头,左香香直接是躺在了车后座上,慵懒的身体蜷缩着,像极一只名贵的波斯猫。
“妙舞,给我药!”左香香感到很浑身乏力,睡意一阵一阵袭来,可头中的疼痛却让她无法入睡,双手使劲地拽着柔顺的长发,一根根卖相极好的发丝在她双手的拖拽下,缓缓飘散到车内的红色毛毯上,绝美的容颜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着,狰狞如夜叉。
“香香姐,药!”公孙妙舞慌忙从一个精致的棕色小瓶内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递给躺在后座的左香香,不经意看到左香香双眸中浓浓的紫金双眸和狰狞的面孔,心中不由一跳。
左香香艰难地把药丸放入嘴中,一刻钟后脸上的痛苦才缓缓散去,坐起身拿出一面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一个雍容华贵、气质出众的绝色佳人跃然纸上。
“现在几点了?”左香香凝望着天地斋的大门,若有所思地问道。
“还差十分钟十点。”公孙妙舞抬起皓腕看了看手中的江诗丹顿,随后有些担心地道:“香香姐,你现在发病时间越来越短,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马上起程去叶家?”
“既然都来了,等等吧。”左香香右手托着尖尖的雪白下巴,露出我见犹怜的小女人情思,怔怔地看着空旷的大街。
离十点还有九秒钟的时候,一辆银色宝马缓缓驶入阴阳路,紧跟着银色宝马的是一辆玛莎拉蒂,玛莎拉蒂之后是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随后宾利、保时捷、奔驰各种品牌的豪车按着先后顺序在天地斋两边的街道一路排了下去,没有一辆车敢停在天地斋的门前空地上。
左香香和公孙妙舞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时在市中心也能横冲直撞的各色名车像个乖宝宝似的,喇叭也不敢鸣一下,乖乖紧挨着两人的法拉利一路排下去,心中的震憾简直无法形容。她们现在才明白自己两人刚才风驰电掣的速度有多嚣张,一向主张低调的左香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低调。
“这里简直就可以举行一次小型车展了。”公孙妙舞看了一眼站在柜台后憨憨笑着的杂货店老板,到此时她方才明白为何这些生活在最低层的小市民在面对自己时没有一丝小人物应有的自卑感,别人是见大人物都见麻木了啊!
“好好好!”左香香绝美的脸颊上终于是露出了到这个地方后第一个开心的笑容,越多的富贾名流聚集到这里就越能证明叶郎中的医术名不虚传,自己治愈的希望也越大,她生平第一次充满了期待。
“香香姐,你快看!”公孙妙舞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天地斋门前的空地惊叫道。
左香香顺着公孙妙舞的手指望过去,香躯不由一震!张开的小嘴几乎可以塞入一个剥皮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