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我出去的时候会把门锁好,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门了!”
“热水壶我用锅灰埋着,你起夜的时候口渴了记着直接喝就好了!不要自己再去井边打水了!”
“厨房里有热好的胡麻饼饿了吃些!不过不要吃太多了那东西燥热!吃多了容易口渴!”
“啊说到口渴......”
眼看着白锦儿就要把自己刚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石玉宁的声音:
“丫头,你好了吗?”
“灯会快要开始了。”
“好了好了!就来!”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阵阵鼾声,白锦儿想了想,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才理了理自己肩上的披帛,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起来发出咔哒的一声,随后是门锁搭上的声音。
听着院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院子里的鼾声瞬间就消失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紧闭的房门打开,一个身形佝偻步履有些蹒跚的老头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狗丫头,”
老头子发出一声低叹,迈步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越来越啰嗦,咳咳。”
“还真是把她阿翁当成小孩了。”
“唉,陶家三郎那小子,以后日子难过咯......”
......
“丫头,你今天看着可真好看啊。”
石玉宁望着面前的白锦儿,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披帛用着如何?”
说着,他的下巴对着白锦儿肩上的披帛扬了扬,
“这可是我阿兄和我那位嫂子从扬州选来的上好花云绢,又叫凤喜阁里最好的师傅漂印的,”
“就做了四条的样子。”
“自然是极好看的,只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会拿来送我?”
“放轻松放轻松,除了两条我嫂嫂留下了,一条还给了二娘子呢。再说了你的这条,可是......”
说到这里,石玉宁顿了顿,
“......可是我那位嫂子,特别叮嘱要给你的。”
“你嫂子?”
白锦儿愣了愣,她的脑海中登时浮现出那位打扮华贵,却异常羞涩,甚至还算是有些不谙世事的少妇。以及她看见自己冰糖葫芦时候,露出的单纯开心的笑容。
“是啊,”
“说来也奇怪丫头,你是不是和我嫂子以前认识啊,总觉得她对你的事情特别的上心,总是有事没事就找我询问你的事情。”
“哪儿的话,”
白锦儿笑笑,既然她答应了呼延静,便不会把她偷偷溜出府的事情告诉石玉宁。
“你嫂嫂出生名门,况且又不是益州本地人,我去哪儿认识的呀。”
“我想也是,可真是太奇怪了......”
“你有功夫胡思乱想些什么,还不如对你嫂嫂好些。”
“哼不用你说,”石玉宁撇了撇嘴,眼里划过一丝不情愿,“我阿兄天天在我耳边叨叨这件事情,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真是怪了,你们每个人都叫我对她好些,难道我对她很差吗?”
“如果说话冷嘲热讽和不耐烦不算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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