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行李笑着说:“我妈光顾着高兴。”雪森细打量着阿英,还是那不高不矮的身材,饱满健康的胸膊,圆而有力的双肩和那丰润的、什么时候都露出笑脸的面很相称,她那张给阳光晒得黑里透亮的美丽的脸,依然是逗人喜爱的小巧的鼻子和一对圆溜溜聪明灵活的黑眼珠,雪森宽厚地笑了笑,一拨人便进了门。
家里早已有很多的客人正围住几张桌子吃喝,尽都是阿英家的亲朋好友,更有不少从远处赶来为阿英祝贺的,好热闹,村子里的人,不断有人跑来看稀客。
几个孩子他们挤在门外,大声地说话、笑,你推我一把,我掀你一下,却不敢进门。有的被别人从后面突然推了一下,推进来了,也赴忙跳了出去,出去之后就追打着那个推了他的人。
阿英就让他们进来,他们就我拉你,你推我地进去了,挤在桌子旁边,还推来搡去,谁都不想站到前面,后来,大人来了,来的大多是男子,老的年轻的都有,在门口喊叫着孩子,边喊却边朝向门前挤。
他们都不敢太张望,时时防备着那边自家的老婆会突然转过头来瞧见自已的那副馋相。一经阿英家里人的招呼,呼啦啦,一阵旋风扑了进来,带着欢声笑语,带着红红脸膛上散发的热度,带着山里人身上浓动的泥土清香,带着火一样的淳朴感情。
他们就坐了下来不起身了,一盘盘的肉菜端了上来,叫得出名的和叫不出名的,煞是丰盛,一时间吆五喝六、你请我敬好不热闹。雪慧和雪森立即被安排进大厅顶上那桌子的上首位置,跟那些较老一辈的坐在一起。
来到这山里的农家,雪慧对什么都觉得新鲜,连那大锅炖的菜、切得很大块的肉、那么大的碗都感到惊奇。更对那些自家腌制的鲜嫩小菜情有独钟,尽管辛辣但还是猛夹着吃进嘴里,辣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阿英家一溜五间房屋座南朝北,屋脊很高,但屋顶倾斜得很低,低低的突出的屋檐形成了房子前面的走廊,廊下挂着犁、耙和各种农用具,还有打鱼的网,这是这村落的特色,林子上面便是闻名遐迩的大水库,东西各有两间厢房,屋前的空地打扫得挺干净,边上堆的木柴。
近边有低矮的建筑物是库房也是牛栏,前面堆放一大堆田里的肥料,上面躺着两只猪,还有到处游走的几只鸭子,堆着的木柴那边,一只公鸡在木屑里面找到了一棵谷粒或是一条虫子的时候,就高声鸣啼,引来了众多的母鸡围着它争相抢夺,公鸡便搭拉着翅膀斜斜往母鸡身边上凑。
然后猛地扑了上去,母鸡就驳着公鸡惊慌地跑了,这下子公鸡就安静了,自顾在那儿梳理羽毛。雪森就对着已经吃完了饭的雪慧说:“你看那公鸡真不济事,没一下子就完了,像不像杨伟。”
雪慧就涨红了脸说:“那这母鸡也太可怜了,还没品尝到滋味,公鸡就完了事。”就想着自个儿在床上身子还没完全舒畅开来,杨伟就有如瘫痪的面条软塌塌地完了事。一对乌亮圆溜的眼睛就往雪森的身上瞟,心头上也就升腾着暖哄哄的爱意。
雪森正说着,就听见外间矮墙有人偷偷地笑,他走了出去,门外,好几个女子挤在一块,在偷偷地听他们说话,看见了他,她们一窝蜂跑了。
跑到远远的地方,才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阿英这时过来拉着他们到她的房间里歇息,屋子里清净雅致,流荡着女儿家的粉味、香皂味和雪花膏味。没了其他的人,雪森就张狂了很多:“阿英,还没见你那位。”
“等下他会过来的,你自个瞧瞧,反正我也说不清。”阿英跟着雪慧正在摆弄放在床上的一大堆嫁妆,雪森见跪在上面的阿英翘着个浑圆的屁股便在那里掐了一下。阿英就惊呼着:“哦,慧姐你看他这么地用力。”
雪慧就拍打了的手雪森说:“去去,人家女人的事,你凑什么热闹,你别动手动脚的,阿英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雪森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欣赏着两个女人,这感觉依稀似曾相识,雪慧正从袋子里一件件往外掏弄着给阿英带来的一些女人小玩艺,花红柳绿的惹人遐思。
阿英抖动一件只有几根带子的裤衩对雪慧说:“这我可不敢穿,不然他又要说我的。”“有这等事。”
雪慧就觉得奇怪:“杨伟我还不穿给他看呢。”说着话眼却往她哥那边望去,言中的意思很明显:只给心爱着的哥哥看。
“真不懂情趣。”雪森咕噜着。阿英便反唇相讽道:“哪像你把自家的妹妹搞得咿咿呀呀地乱叫。”雪慧就掐着她厚实的大腿根,说:“你看得眼红吧,那时你怎不偷着尝尝滋味。”两个人就哈哈大笑。
阿英拿了件奶罩在胸前比划着“是按你的尺码卖的吗,我可没你的那么大。”“过了些时日一经男人的手就大了。”雪慧说笑着。
阿英娘进来,对着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被面、床罩以及衣物高兴得嘴都合不拢,直夸奖贺礼的贵重。
然后又指着那些小小的裤衩对雪慧说:“你怎的又给她买这么些裤衩,这有穿跟没穿有啥两样,省得晾了出去又让人偷了,丢了咱不心痛,就是那些偷去的人做着那不规矩的事情。”
“刚回来那阵,你给我的那些物件一晾就不见,害得我从那后就没再穿。”阿英接嘴说。“有这等事。”雪慧好奇地问。
阿英娘就伏到她的耳边悄声说:“尽是村里那些二流子拿去的,听说有的把那物件贴在男人那东西手淫。有的拿着放鼻子上闻,这些男人全是病了的。”
“阿姨,我们不都是这么穿的吗。”雪慧说着微微屈膝就撩起了裙子把自个的内裤现了出来给阿英娘看。
阿英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你们城里人不一样,瞧慧姐这身上的肉多细滑,哪个男人消受你的真有福份。”说着、笑着、打闹着,新郎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