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妻子好,需要什么理由吗?”凌夙保持着扑克脸,和一双单刀直入的双眸注视着欧潇歌。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着急,差点又噎到。“算了,我换一个问法,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不可?”她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凌夙喜欢他,虽然对她很好没错。
那份照顾和温柔,欧潇歌可以用女人的直觉担保,绝对不是爱情。
“理由我已经说过了,反正都要结婚,最好的选择就是潇歌结婚。”凌夙说的坦然诚实。
“这算哪门子理由啊!”眉毛压低,她真想撬开凌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算了……”询问无用,欧潇歌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
她都已经坐在这里,登了记,也去过教堂了,难道都不能把理由说出来吗?
欧潇歌一个人把一整个蛋糕都消灭了,消灭了之后才有精神去楼下招待宾客。
走在凌夙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俊逸邪魅,从外表来看完全是完美的男人,却偏偏对她死缠烂打,难道她有什么特殊的魅力?
酒席之上,宾客满座,有很多欧潇歌素未蒙面却认识的人,也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人。
接下来是长辈致辞,而后是领导致辞。
一阵掌声过后,长辈致辞结束,接下来是欧潇歌工作的时尚时集团总裁云雷的致辞。
迈着沉重的步伐,云雷缓慢的走上台,手拿着麦克风,却迟迟没有抬起头看着台下宾客,时不时的肩膀抽搐,发出一点点奇怪的抽泣声,全身笼罩着绝望悲伤的气息。
“怎……怎么了?”欧潇歌坐在距离台上最近的餐桌旁,看着云雷压低眉毛,有种不好的预感。
“潇歌。”穿过人群,雅妃跑过来拍了一下欧潇歌的肩膀。“小心哦,总裁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绝望。”虽然是提醒,不过雅妃却很享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啥意思?”欧潇歌表示意义不明。
鼓起勇气,咽下痛苦,云雷终于抬起了头,不过却阻止不了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哇……怎……怎么了?”那张脸,着实吓到了欧潇歌。
“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作为潇歌的上司,作为时尚时的总裁,衷心的祝贺欧潇歌小姐和凌夙先生喜结良缘、白头偕老……”说到一半,云雷无法忍受的低头、扭头,潮湿的泪水,酸溜溜的鼻子,他的内心实在是平静不下来。
“那个人,喜欢潇歌?”凌夙看着雅妃问。
“嗯……”雅妃点头,这个人和欧潇歌不同,非常敏锐。
中场休息之后,云雷重新振作。
“祝愿他们在以后的道路一帆风顺,幸福美好……”说着幸福的话,却让云雷心如刀绞,握紧麦克风,云雷豁出去了。“凌夙,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欺负潇歌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云雷大吼着,突然从致辞转为警告。
立即,宾客满堂,几乎都愣住了。
“今天我就把潇歌交给你了,稍有松懈的话,我会立刻把潇歌抢回来,给我小心点!”指着凌夙,云雷在绝望中宣战。“就是这样,祝大家吃好喝好,呜呜呜……”无法忍受内心的痛苦,云雷说完之后直接扔了麦克风跑掉了。
挥洒着泪水跑掉了。
“什……什么?”到最后,欧潇歌也没有搞清楚云雷在搞什么。
“哎……我们总裁真是可怜啊!”雅妃摇摇头,叹着气,意味深长的转身离开。
的确是很可怜,不过并不是可怜这份恋情的失败,而是可怜如此程度都没有被欧潇歌发现。
接下来的宴席需要向宾客敬酒,欧潇歌一点酒力都没有,一杯酒进肚,她就直接阵亡了。
醉意来袭,欧潇歌向后一到,直接倒在了凌夙的怀里,在宴席结束之前,凌夙只能把欧潇歌放在酒店楼上休息室休息。
一杯酒就把欧潇歌放倒了,那一晚欧潇歌整整喝了一瓶酒,凌夙终于知道她对后期事情完全没印象的理由了。
某年,6月30日,20:07Pm。
婚礼一切结束之后,凌夙把欧潇歌带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凌夙是一个人住,并没有和母亲一起,这栋距离市中心较近的别墅凌夙已经居住了十几年,每年凌绯苑都会强行过来装修翻新,结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豪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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