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洞内,祥宣、祥玉手持枪械严阵以待,李翠翠和王絮铭仓皇之间都颇感棘手,四人各揣心腹事,竟许久都没有轻举妄动。
祥玉仔细打量了一下李翠翠和王絮铭,见那少妇年岁不大,小腹隆起、头缠防风围巾,可能是太过紧张,两手无意中结了一个无畏法印,似乎是正一教派道法所传后人。
再看王絮铭,脸色煞白、虚喘不止,拄着那条蛇杖,但身子弯曲,右腿上缠着一层层裹布,但可能也是慌张的缘故,那伤口并未包扎好,有汩汩鲜血渗出来。
他和祥宣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不亲假亲道:“我当是谁在此装神弄鬼,原来是王师叔戏耍我等!久违了!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您身旁这位道姑想必就是用来炼化子母捆仙绳的胎体了!不知道师叔您神功可成否,如需要我和祥宣一臂之力,我等甘效犬马之劳!”
王絮铭强打精神,一阵冷笑道:“猴崽子,说话柔中带刚,很得你师父的真传啊!告诉你们,别以为我受伤了就好欺负,姓王的自打入了这门儿行当,手底下是否有活口儿!你别以为手里边有这个烧火棍就可以耀武扬威,贫道取你们狗命艮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说罢也故作轻松,索性坐在了石凳上。
祥宣也知道这老太婆心狠手辣,自从接触过她之后,确实没听说过她做的买卖一向都是死口儿的。便风雨一转,换了口吻道:“师叔您可别跟祥玉师兄一般见识!我们这不是也心中着急嘛!您看到祥本了没?这把枪是他的,想必师叔您不会不知道吧?”
王絮铭斜了她一眼,道:“鬼丫头,口蜜腹剑,索性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正如你们刚刚所料,祥本目无尊长出口不逊,白日间已经被我老人家打发回老家了!我看他死的孤独可怜,怎么,你俩想跟他们结个鬼缘,黄泉路上去做伴儿吗!”
这句话明显带有轻蔑不屑和威胁的成分,祥玉毕竟不够老练,恼羞成怒道:“你一个祥本对付起来都那么吃力,就算灭了他不是也让你挂了重彩!我师兄妹的本领比祥本如何你可不是不知道!再加上我们手里这冒火的家伙,您老人家真的就那么淡定自若?”
这等于是试探性地将了她一军,王絮铭何其炼达,眼皮都没抬一下,缓缓道:“我也是终日打雁结果一不留神被雁崽子啄了眼睛!实不相瞒,这些年来贫道我拜了欢喜尊者,心慈面软起来,这才着了祥本的道!你们两个今日不知死活,在我面前摇尾狂吠难道还想活着回去交差吗!做梦!你们看看,这洞中的空气是不是略显甘甜了许多?哈哈哈……”
祥宣和祥玉不由得脸色一变,都知道王絮铭阴险毒辣至极,尤其擅长使毒,难不成在刚才她是故意以言语转移他俩的注意力,暗暗已经做了手脚,在这洞中试了毒烟之类的东西?
他俩急忙运气玄功,先行封锁住七窍,施展龟息法暂避一时,祥宣功力稍弱,不一会儿早就脸色红紫,端着枪的手都有些发颤。
祥玉忽然朗声笑道:“师妹别怕!王师叔这是跟咱俩斗心眼儿耍把戏呢!她要是真有十足的把握,以她的性情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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