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观内。
张少师和林超峰众人作为来客,坐在西院墙下,一拉溜十几张桌椅,有道童奉上茶点,左右伺候。东院墙下,坐着孙半月、程希夷及一众小三手派道者。
孙半月茶罢搁盏,拱手道:“前者有收到张天师书信,家师在掌门位之时也曾来往于龙虎山与泰山几次,后日寇侵华,黎民百姓遭难,我们道者之间就少有往来,待我继承掌门人后,曾派使者探望天师,一晃也十几年光景了!幸好如今全国解放,你我宗教人士又能彼此往来交好,实在是可喜可贺!”
张少师也起身施礼,道:“家父身体康健,多谢孙掌门挂念!今奉命排查天下门派,你我本是同宗,小三手派源于正一教,礼当奉上龙虎山请柬给掌门才是!”说罢从怀中掏出来请柬一封,上书符录,有加盖张天师猩红的印章于其上。
却见张少师嘴里这样说,却把那张龙虎山请柬放在了身边茶几上,看了一眼旁边的林超峰。
只见林超峰猛地站起,对着孙道爷、程道爷道:“两位道友,按说少天师发放龙虎贴,本是承认贵派乃是我正一教宗派支流,饮水思源,也该给你才是,龙虎山上重阳佳节,理应有你孙掌门一个位子!但,此番上泰山,目睹贵派所作所为,却让林某人心寒!”
孙道爷早听程希夷和回来的众小徒弟诉说了前情,心中对于祝春元私自滥用业火、结交异教之徒十分恼怒,又联想起他误伤飞扬真人李培贤至今卧病在床,不由得火往上撞。对于林超峰一番说辞,心中虽有准备,但也颇感不满,道:“愿闻其详!”
林超峰也不客气,正色道:“道者,精妙玄微,一身正气行走天下,匡扶正义除恶扬善,乃是本分之事,今见令徒祝春元,结交匪类,私用业火,包贮险心,阴贼良善,暗侮君亲,实在是为我们正道中人所不耻!试问孙道长教出如此劣徒还有何面目领这封龙虎贴!”
孙道爷道:“林道长所言未免片面,小徒虽然顽劣,但年幼无知,还在学习修行,没有下山危害,如何说起以上等罪?又,业火需要多大的念力驱使,你我不是不知,他小小年纪怎可能有这等本领?我看此中必有高人暗中作梗,才让你我出现芥蒂,还请道爷不要偏听偏信才是!”
林超峰哈哈大笑道:“好,伶牙俐口,孙掌门确实时好汉好在嘴上、好马跑在腿上!我也不跟你多说,道者,以修为说话,可愿与我赌斗一番,胜者怎么说都有理!”他看了一眼张少师,见他未加阻拦,便越发张狂。
孙半月淡然道:“却不知林道长要赌斗什么?”
林超峰指着桌上的龙虎贴道:“我们因龙虎贴来到宝山,就不妨赌一赌谁能拿到此帖,便是赢家!不知道孙掌门意下如何?”
“好!林道长快言快语,贫道奉陪就是!”孙半月答道。
林超峰道:“我有言在先,你们小三手派人数众多,切不可以多欺少,一哄而上,与我争夺,那如同顽童游戏,不是你我道者作为!”
程希夷接着道:“道长言重了,只您与我师弟赌斗,其余人不可介入!”说罢吩咐道童将桌案摆在双方中央的天井平台,那龙虎贴便由正一教中人放在上面。
林超峰说了声好,也不做准备,猛地一甩袍袖,只见他袍袖中忽然出来黑压压三只飞鹰,离弦之箭一般向孙道爷座位飞去。他先发制人,出手如电,一时间小三手派众门人都是一惊。
只见孙道爷不慌不忙,刚好喝了口茶水,向空中轻轻一喷,只见那将到身旁的飞鹰遇水则落,乃是三片榆钱树叶。
林超峰叫了声:“来的好!”又是以手指天,掐决念咒,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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