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月宫,吴刚自嘲的笑了笑道。
“呜嗡!”月宫的门被缓缓关,少时里边的灯也灭了。吴刚知道,嫦娥这是歇息了。眼的温柔敛去,见他一起身一斧朝前劈砍出去。一道罡劲化作斧影,在地刮出一道深深的划痕最后斩落在远处的假山。接着一斧,吴刚砍向了身前的桂花树。斧刃噗一声砍进去几寸,随后轰的一声,远处的假山打正一分为二。吴刚看也不看那座被他砍成两半的假山,手利斧只是随着他的手臂扬起,落下,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这个劈砍的动作,他已经持续了许久。砍到如今,这一招跟长在他身体的四肢那般随心所欲。
“呱呱!”一只蟾蜍打暗处蹦跶了出来,冲着吴刚喊了一声。吴刚眼闪过一抹怒火,转身将手的斧子对着蟾蜍欲劈下。
“唉!”斧子劈到一半,吴刚看着蟾蜍那透彻的眼神,长叹了一声将斧子给扔到了脚下。
“你二弟在里边守着她,你跑出来做什么?你三弟呢?”吴刚蹲下身子,问那只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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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在月宫后门看守,父亲...”蟾蜍呱呱两声,接着口吐人言道。
“不要喊我父亲,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喊我父亲!”吴刚咬牙起身,抬手指着蟾蜍厉喝道。蟾蜍朝后退了两步,张张嘴,然后有些黯然的转身朝着暗处蹦了过去。吴刚眼的狠厉散去,他看着蟾蜍有些孤寂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帘,随后弯腰捡起了斧子,继续朝着桂树砍去。
“唉,他,其实也不想对你们这么凶的。”月宫内,广寒楼,嫦娥怀里抱着兔子,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正在砍树的吴刚,嘴里轻叹一声道。
“我知道!”兔子从嫦娥的怀里跳下去,然后又跳了窗台,那么趴在那里低声说着。
“父亲,其实...算了!”兔子回头看看嫦娥,又看看吴刚,欲言又止。嫦娥伸手将它抱回来,一拂袖将窗给关。兔子没有再说,嫦娥也没有开口去问。有些事情,她其实心知肚明。不过她并不希望有人将话给挑明了,这样朦胧着,感觉远将窗户纸捅破了要好得多。
“仙子安歇吧,我出去走走!”兔子等嫦娥躺下,朝着门外蹦去道。他要去巡视广寒楼,尽管自打那头猪之后,这么多年再也无人敢来骚扰。可是每天的巡视,已经成为了兔子生命当的一部分。跟吴刚伐桂成为了一种习惯一样,它也同样成为了一种习惯。
“父亲,我们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如果有选择,我们宁愿不出生。”兔子来到走廊,看了看远处的吴刚,嘴里低声说道。
“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可是,看到你们,我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吴刚回头看了看广寒楼,一斧子劈砍在桂花树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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