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了!”
“具体说说。”杨忠闻言,也不说杨整是做得好还是做得不好,只是淡淡说道。这更让杨整心里惴惴不安了。
等杨整把事情经过都说完了,杨忠脸上才重新浮现出笑意,问杨整道:“你是不是害怕自己没掌握好分寸?”
杨整坦然道:“是啊!毕竟尉迟运他爹是柱国大将军,上头又有宇文护护着,我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杨忠又问道:“那你为何选择打断他一条腿呢?”
杨整回道:“我想着,既然最终目的是从他手上抢到右小宫伯一职,就不能让他顺利入职。所以,至少得让他在明年元宵节前下不了地。但是他身份摆在那里,不能让他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断腿是最好的选择了?”
杨忠闻言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为什么最后还要羞辱他一番呢?”
杨整回道:“如果只是让尉迟运受点伤,以您国公的身份,他们也不好太过攀扯,无非就是上门道歉,然后赔钱送礼也就是了,说破天也就是咱们两家的官司。可要是羞辱他一番,他肯定不会就此作罢,尉迟纲也咽不下这口气,事情肯定得闹到天王那里去。那样的话,您和天王就好操作下面的计划了!”
杨忠听完止不住点头,笑骂道:“明明你都计划好了,还装出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来干嘛?”
杨整委屈道:“我心里也没底啊,您也不跟我明说,就让我瞎琢磨。而且,明明都有后续计划了,也不跟我说,让我提心吊胆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影响了你们。”
杨忠笑道:“我没说,你不也把握得挺好的。就当是锻炼自己了,哪来的这么大的怨念!”
杨整忍不住问道:“后面的计划是什么?”
“”后面的计划是……”杨忠故意拖长了音调,吊足了杨整口味,才继续说道:“明天去尉迟家负荆请罪。你负荆,我请罪!”
“”还要去请罪?”杨整诧异道。
杨忠回道:“你们是小辈,打打闹闹都无所谓。可现在伤了人,我们做长辈的就得出面平息事件,这才正常。否则人家会以为是我授意你做的,然后就免不了浮想联翩,什么阴谋论都会想出来,不利于我们的计划。
杨整说道:“要是那尉迟纲不依不饶怎么办,不会真让我去京都府领罪吧?”
杨忠笑道:“你放心,不可能的,尉迟纲不仅不会怪你,而且还会告诉你,他儿子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杨整奇道:“难不成他会让我白揍他儿子一顿?”
“谁说不会呢?”杨整神秘一笑,说道:“要是放在其他任何时候,你打断了他儿子的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现在嘛,他就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杨整还是不信,质疑道:“父亲,你不会是怕我不愿意去尉迟家,故意诓我了吧?”
杨忠也不恼,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起来尉迟纲是太祖皇帝的外甥,早些年为父在太祖皇帝帐前效命的时候,和他交情倒是不错。可自从太祖皇帝驾崩之后,就少有来往。如今他和宇文护勾搭在一起,忤逆太祖遗愿,欺凌太子儿孙,我就再也没登过他家的门了。想不到事到如今,还是避免不了。”
杨整安慰道:“父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天王,为了太祖留下的江山。如今的忍辱负重,必定换来将来的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