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双手更是纹丝不动,持续为萧元霸输送内力。
沈墨想要为莫无桑擦拭血水,却被莫无桑阻止。莫无桑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运功护住他的心脉,一直到他心跳稳定才能停止。这段时间至关重要,不能有一丝马虎。你们俩都出去,两个时辰之内,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两个时辰之后,将药送过来。”
两人闻言,彼此看看,便向帐外走去。出帐之后,萧元罡亲自守在门口,免得有人进去打扰。沈墨则去安排人熬药,安排好后又走回来,和萧元罡一起守门。
两个时辰之后,兄弟二人一人端着一个药碗,走进帐中。进门便看见莫无桑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像一座雕塑一样。两人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感动。
莫无桑不动,两人便不敢打扰,只得又去帐门守候。又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到帐内传来莫无桑的声音:“进来吧!”只是这声音完全没有之前的爽朗,像是个久病初愈的病人发出的。
两人进到帐内,便看见坐在桌边,一手撑着脸颊,显得十分疲惫。萧元罡赶紧走上前去,关切问道:“前辈,你还好吧?”
莫无桑摆摆手,也不说自己好不好,只说道:“先把用淘米水熬的药给他喂下,一刻钟后,再喂另一碗。
两人闻言便去喂药,走到床边就看到萧元霸面色好了很多,眉头也舒展了,都不禁心下大喜。
等两人喂完了药,莫无桑说道:“你俩过来,我有话要问。”
两人连忙放下药碗,走到莫无桑身前,躬身行礼。行礼之后,萧元罡才说道:“前辈要问什么?”
“你们可知道在天鹅滩扎营的是什么人?”莫无桑的语气虚弱却严厉,让两人不寒而栗。
萧元罡不敢撒谎,老实回道:“晚辈知道,是吐谷浑可汗的儿子,广留王世伏。”
莫无桑说道:“我觉得黑山死骑有一条规矩,便是不与官家来往,无论是汉人、突厥人,还是吐谷浑人、党项人,只要事涉官府,黑山死骑都避而远之。为何现在会在此截杀吐谷浑的王子?”
萧元罡惭愧道:“晚辈确实一直恪守此规,只是此次确实又不得不为之的原因。”
“什么原因?”莫无桑盯着萧元罡问道。
萧元罡不敢直视莫无桑的目光,低头说道:“晚辈不想欺骗前辈,却又实在不方便告知,请前辈原谅。”
莫无桑长叹一声,说道:“罢了。你既然不说,老夫也不强求。老夫只问你,黑山死骑为何会有不与官府来往的规矩?”
萧元罡自然清楚,忙回道:“因为与官府来往,难免被人利用,卷入纷争。”
莫无桑说道:“原来你都知道。黑山死骑之所以数十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这条规矩。而今你却违背了这条赖以生存的铁规,在这里丢下了两百多条人命,可想过后果吗?”
萧元罡无话可说,只能把头压得更低了。
“天亮之后,你们就撤走吧!”莫无桑说道:“回日月山去,回去之后屯好粮食,半年之内不要下山